就在蛇群再次扑上来的时候,阿寻用另一只手拎起趴在地上的乔夕月,转身就往墙上窜。
双拳不敌四手,何况是一群毒蛇来围殴。跑路才是硬道理!
乔夕月已经昏迷,都不知道被拎着跑了多远,去了哪里。
等到再次有了意识,就是疼。
脖子上疼得火烧火燎的,有种被烙铁烫着的感觉。
睁开眼睛,就见阿寻那张俊脸距离她特别近,呼吸的热气都喷在彼此的脸上。
“你,你在干嘛?”乔夕月想要动一下,看看什么东西放在脖子上这么疼。
却被阿寻的大手按住了脑门,“再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是什么?”乔夕月嗅到一股焦糊的味道,好像是皮肉被烧焦了。
难道,他真的在烤自己脖子?
乔夕月抖了个激灵,眼睛都要成斜眼了,使劲儿的向下看。
阿寻赶紧道:“我在给你祛毒,但是好像用错了一个步骤,在补救。”
“你用什么祛毒?”乔夕月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实在忍不住动了一下。
剧痛感更加强烈,还看到了零星的火苗窜上来。
这……真是用火在烧她!!
“别动啊,再烤一下就好了。真的。”阿寻又加了点力气,按住乔夕月不让她动。
解释道:“我身上有一种蛊,可以祛毒的。但是我的灵蛊钻进你的血脉中不出来了。”
“所以你烤它就出来了?”
乔夕月真想骂人!
又不是老鼠洞逮耗子,一头点火烧,耗子就从另一头就冒出来了。
阿寻:“……”是我天真了,这招不可行。
乔夕月深吸了口气,说:“拿走,疼得厉害。”
烫伤是最疼的,而且留下的疤痕比割上几刀都要难看。
蛊还没取出来,脖子上落下个几个大水泡,再结成一片疤,真是要了人命。
阿寻连忙吹熄了手里烧着的干树枝,一脸无辜又无奈的看着乔夕月。
“我不会贪图你的蛊。”乔夕月说:“给我点时间,我用药或是别的办法给它弄出来,还给你。”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阿寻摆手,解释道:“我不是小气一只蛊,而是只有我妻子才能接受雌蛊。你还不是……所以不能……”
乱七八糟的解释,但是乔夕月听懂了。
可是心里莫名的一疼,心尖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了一下,拧出一滴血来。
“你的毒没事了吧?”乔夕月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岔开话题问:“我们现在在哪儿?那个丑人或是关岳辰都没有追来?”
“没有。”阿寻摇摇头,说:“不过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等你伤好了,我们有所准备,再回去报仇。”
乔夕月本来想说算了,可是又觉得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她本来是无意中走到这里的,凭什么就要被算计啊!
不得不说,阿寻的这只蛊很神奇。
他被咬了那一下的毒很快就解了,乔夕月中毒深了也没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