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想到自己曾经昏迷过那么久,都是这个小女人在照顾着,还把他照顾的很好,心里就不好受。
现在终于换回自己照顾她,却又心疼的要命。真想她一直都能活蹦乱跳的。
净了手回来,就看见乔夕月假装着一派平静,正在看他刚才放下的书。
邬天朔也没跟乔夕月说这是他爷爷留下的秘籍,当然也没有不准看的道理。
乔夕月却皱起了眉头,说:“这个驭兽的本事,好像不是谁都可以吧?”
“你也可以。”邬天朔坐在小床边,握住乔夕月的手,说:“只要你别再把灵蛊的雌蛊换给我。”
“可那是……”
乔夕月的话说了一半,就邬天朔低头狠狠的吻住了。
他的大手扣住乔夕月的后脑勺,眼睛闭起来无比的虔诚。
乔夕月怔住了,完全不知道如何反应才好。
可是小心脏“砰砰”的乱跳,却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还有些熟悉的喜悦。
好半天,邬天朔才放开乔夕月,但仍旧抵着她的额头,说:“嫁给我,雌蛊就是你的了。”
乔夕月偏要嘴硬,说:“我要你的雌蛊做什么。”
“要不要也由不得你。”邬天朔伏在乔夕月的耳畔,小声说:“今天晚上就洞房,雌蛊以后就只能在你的身上了。”
乔夕月当然不同意,举起小拳头要打。
邬天朔单手就给她牢牢地按住了,又在她鼻尖、唇角都亲了亲,说:“我去做饭,先喂饱了你的肚子。”
后面的话不用说,乔夕月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可邬天朔已经跑走了,她却站都站不起来,想去追着打都打不着。
邬天朔厨艺只能算是尚可,平时都是吃大栓子媳妇送来的饭。今天脑子抽筋非要下厨,煮了两大碗汤面。
乔夕月不挑食,但整天躺着不得活动,食量也就越发的小。
邬天朔知道她爱吃清淡的,但也爱吃香喷喷的。这两个要求为了都满足,就费力找来一小瓶芝麻油,煮好的汤面里加上点。
乔夕月双手捧着碗,先喝了一口汤,心满意足的呼了口气。
邬天朔就问:“好吃吗?要不要吃上一辈子啊?”
“我们好好说说这事。”乔夕月干脆放下碗,对邬天朔正色道:“平时你就爱开玩笑,总是打趣我。可婚姻大事怎能总是拿来玩闹?”
“我不是玩闹。”邬天朔也放下了碗,伸出两只还满是血痂、伤痕累累的手,说:“你见过这样玩闹的吗?你知道我当时在上面拼命的挖,想的又是什么吗?”
“可我不明白,你这突然冒出来的深情从何而来。”乔夕月按住了他的手,说:“我感谢你救了我。但我知道你要的不是感谢。”
“我只想要你。”邬天朔定定的看着乔夕月的眼睛,大手抚上她的脸颊。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何况是这种深情到快要溢出来的表达。
乔夕月其实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意,只是心里莫名的慌张,才一再犹豫着不敢接受。
邬天朔见乔夕月默不作声,就知道她心里又在乱想,就说:“那我们来做个约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