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脚踝的伤太严重,虽然皮肉长好了,但是留下很大的一个疤。
晚上休息的时候,邬天朔就帮乔夕月按捏着脚上新长出来的皮肤,每次都是把她一双脚丫都搓的热乎乎的,才放进毯子里。
乔夕月看着邬天朔低垂着眼睑,神情专注的摆弄自己的脚,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像是捧着一件宝贝。
忍不住缩了缩脚,问:“阿寻,你真的想过我们的以后吗?”
“想过。”邬天朔没抬头,换了一只脚继续捏着,说:“其实一直在想。不过结局怎样,还要看三年后。”
乔夕月这才发现,邬天朔每次和她说的都是“结局”,而不是“结果”。
两个词看似意思相近,但其实含义完全不同。
乔夕月瞪圆了眼睛看着邬天朔,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不一样的表情。
无奈他依旧低着头,只专注于手里的事情,内心的想法根本不外露。
乔夕月静默了片刻,随手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比划着。
画来画去,最后把树枝松开倒在地上,然后说:“明天换一条路吧,就按照这个方向走。”
邬天朔转头一看,乔夕月指的是树枝倒下的方向。就笑着道:“你挺迷信的呀。不过还是听你的。”
“你都不觉得这样荒唐?”乔夕月问:“我就是随手画几下,丢一根树枝而已。”
“不觉得。”邬天朔回答:“其实你可能不信,但我还是要说,只要你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一样。而且只要是你的决定,我都不会觉得荒唐,反而会随着你的心意去做。”
天啊!这、这是什么样的信任啊。
不对,这应该已经叫做宠溺了吧。
毫无保留的信任自己,宠溺着自己的心意,让她可以随心随性的去做。
有被自己的狗粮噎到!
乔夕月抿勾起唇,再也不藏着掖着的笑了。
睡觉的时候,乔夕月听见不远处有细微的声响,担心是什么潜伏的野兽,就转头看看邬天朔。
邬天朔一笑,随手撒了一把药粉,道:“不管是什么,叫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药粉淡淡的苦味在空气中随风飘散,不远处的草丛动来动去,好像那个东西不甘心就这么被制服。
邬天朔自从看了秘籍之后,驭兽的本事有所加强。
以前对鸟类和蛇没有太好的办法,现在也能够控制了。
可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还能挣扎这么半天?
正好奇着,草丛的波动小了,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跌跌撞撞的从里面跑出来。
看那脚步,虚浮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小脑瓜耷拉着跑几步就差点摔一跤。
乔夕月“扑哧”笑了,说:“你这撒的是药啊,还是酒精?这只老鼠可真能折腾。”
“那不是老鼠。”邬天朔眼神更好些,看了几眼说:“是一只貂鼠,紫貂。”
这功夫小貂鼠也跑到了近前,还正好一头扎到乔夕月的面前,倒地不起。
乔夕月一看,还真不是老鼠。
而且小东西一身的皮毛黝黑锃亮,小脑瓜看着也不是老鼠那样贼溜溜的,挺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