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貂鼠正好栽倒在乔夕月的脚边,毛茸茸的尾巴勾着她的脚,别提多可爱了。
乔夕月用脚趾勾了勾这小东西,没动弹。
邬天朔弯腰把它抱起来,顺着皮毛摸了两把,也没反应。
“给我抱抱。”乔夕月张开手道:“看着挺软和的。”
邬天朔扒开貂鼠的嘴巴看了一眼,说:“还没成年的小鼠,确实软和。就是不知道怎么劲头这么足,居然和我的药粉对抗了许久。”
说完,把貂鼠放在了乔夕月的怀里。
要知道,邬天朔的药粉足可以让巨大的凶兽都俯首听命,这小貂鼠也就一个巴掌大,居然有这么强的意志力。
乔夕月连忙双手接住,入手就是软绵绵、毛茸茸的一团。
小东西脑瓜耷拉着,胡须刺在手掌心有点痒痒。皮毛溜光水滑,一看就知道吃得特别好。
乔夕月按了按貂鼠的肚皮,也软和。
再摸摸它乌溜溜的鼻尖和一对小耳朵,怎么看都觉得好玩。
“真可爱。”乔夕月恨不得捧着亲一口,真喜欢。
邬天朔想了想,在怀里掏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递给乔夕月,说:“你试试给它扎一针。”
“啊?”乔夕月看着银针没动,不知道邬天朔到底是什么意思。
邬天朔就道:“动物也有穴位。你试试给它扎针,看看它醒来能不能听命于你。若是成功了,你倒是多了一项独门技巧。以后再难搞的凶兽也能归你所用。”
有道理啊!
乔夕月接过银针试了试韧性,怕下针的时候没有准头。
意外的,捏着银针的手感很好,一点都不觉得生。
在小貂鼠的头上比划了几下,虽然鼠儿太小,但穴位的比例大致一样。
一针下去,小貂鼠四肢一顿乱动,像是抽筋一样。
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停止了,睡着了一样安静恬适。若是小东西会笑,估计五官都是带着笑意的。
乔夕月抿了抿唇,收了银针抬头对邬天朔道:“应该是可以了。但是再精细的针灸我就不敢把握了,怕给它伤着。”
“没事,以后就拿它试针。”邬天朔大手又在貂鼠的皮毛上顺了一把。
这小东西摸起来又软又滑溜,皮毛还很暖和,真是不错。
正好乔夕月喜欢,就给她养着当个宠物也不错。
小貂鼠一直睡着,第二天早上都没有醒。
乔夕月以为自己给它扎针扎坏了,怕给这小东西弄死了。
可是检查了好几遍,才确定真的只是在睡觉,没有一点生命危险。
第二天上路的时候,邬天朔背着乔夕月,乔夕月就捧着小貂鼠。
就是多了个玩具,有时候还把它搁在邬天朔的肩膀上,用貂鼠的尾巴扫邬天朔的耳朵。
一直玩闹到晌午时分,邬天朔把乔夕月放下来,去找柴火准备煮点热汤。
回来一看,乔夕月脑瓜上多了顶“皮帽子”。原来是那小貂鼠醒了,胆子大的已经爬到了乔夕月的脑袋上。
“你回来的正好。”乔夕月低着头说:“快点给它弄下去,抓的我头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