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洞个房?”
邬天朔小声的说了一句。一句话分三段,心情更是九转十八弯。
说完就忐忑的都不敢看着乔夕月,索性自欺欺人的把眼睛一闭,低头吻上她的唇。
乔夕月没有推拒,也没挣扎。
只是微微愣神之后,就温温柔柔的环住了邬天朔的脖子。
轻柔的回应,小心翼翼的与他贴的更紧,像是要把心都送到他的面前。
越是相处就越是情难自禁,乔夕月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真的是越来越渴望。
尤其是她走入这个山洞的一瞬间,有种恍然熟悉的感觉,就好像这里有什么特殊的纪念意义。
对她来说,取出银针可能会恢复被封存的记忆,也可能永远忘掉一些回忆。
如果那样需要冒险,她宁愿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爱上眼前的这个男人。
邬天朔的心也在不受控制的狂跳着,他没有想到乔夕月会突然接受自己。
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因为太过熟悉乔夕月,所以能够从她的回应中感觉到信任和托付。
那就证明……她愿意。
柔软的海草,带着点海水的腥气,却也更显得清澈温馨。
甜蜜的爱人,满心的交付和柔情,绝不是为了报恩而是把未来依托。
邬天朔宁愿自己溺死在这温柔乡里,宁愿自己投出全部的热情,好似一只扑火的飞蛾。
乔夕月红着脸,却不曾有一点退缩。
越是继续下去,就越是能够感觉到埋在心底的渴望和情意。
彼此都熟悉对方的感觉,那么的自然又那么热情,好像这就是一件应该做、而且熟悉又美好的事情。
夜色悄然,海浪澎湃,拍打着礁石的浪花一朵朵、一簇簇,飞溅的海水带起一大片雪白的泡沫。
小貂鼠被吵了整晚,听着主人时而哀求,时而嘤嘤的声音,总是想要跳出来保护。
可是一见到那个厉害的男人,和主人“打”的天翻地覆,小东西就怂了。
最后不得不缩到大海龟的身边,蜷缩着身子假装龟壳是它的铠甲。
晨光从海平面照耀过来,正好投在山洞外。照的海水一半是湛蓝、一半是桔红。
乔夕月翻个身懒洋洋的坐起来,衣衫滑下肩头,露出圆润的肩膀上几颗暗红色的戳。
邬天朔长臂胡乱的扫了扫,没有摸到身边的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看见乔夕月披着衣服坐在旁边,这才松了一口气。
邬天朔挪着身子挪到乔夕月旁边,撒娇似的枕在了她的腿上。
乔夕月的手指在邬天朔披散开的头发上轻轻顺过,把他被汗水粘在额角的发丝拨开,低头轻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邬天朔刚刚闭上的眼睛“忽地”瞪了起来,总觉得这样有点……不太对劲儿。
貌似、好像、大概、应该,这样做的人是他啊!弄反了、搞错了,再来。
“媳妇,我好开心啊。”邬天朔说完,按下乔夕月的脑瓜,狠狠的亲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