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高出海面很多,涨潮的时候也不用担心被水淹没。还朝阳、避风,里面空气流通能保持干燥,真的很难得。
所以乔夕月觉得,装个门就能过冬,甚至可以住上个一两年都没问题。
女人就是这样,有了心爱的男人,就想着怎么能够拥有一个温馨的小家。
回到家,邬天朔怕乔夕月的腿没有完全恢复,不敢让她太累。就让她躺下歇歇,还拿小毯子折叠起来给她垫在脚下。
脚抬高,晚上再用热水烫一烫,就不会腿肿。
把乔夕月安置好了,邬天朔才跑去做饭。
煮汤的间隙还把买回来的陶碗、盘子都洗刷干净。
乔夕月看着邬天朔忙里忙外的跑,心里就特别踏实。
“你别乱动。”邬天朔一回头,就见乔夕月坐了起来,连忙道:“躺着你的,还怕我煮不好饭啊?”
说着,他想起了什么。从锅里捞出个煮好的鸡蛋,擦干了上面的水,走过来塞到了乔夕月的怀里。
鸡蛋还热着,准确的说是还烫着。烫的乔夕月赶紧躲开,鸡蛋就滚在了床上。
“干嘛?”乔夕月用手指头轻轻推着那个鸡蛋玩,问他:“不打算剥皮再给我送过来啊?”
“让你剥皮,喂我的。”邬天朔张了张嘴,说:“我先帮你尝尝,看看有没有毒。”
乔夕月给逗笑了,说:“没听说鸡蛋里还能下毒的。我检查一下啊。”
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又敲破蛋壳剥了皮,然后往自己的嘴里一塞。才道:“嗯,好香。尝过了,没毒。”
邬天朔也跟着笑了。
他本来就是给乔夕月煮的鸡蛋,只是没空出手来给她剥皮。
可是又怕给媳妇饿着,只能这样说、这样做,才能让她先吃。
不然,乔夕月一定会等自己一起吃饭,他怎么能让媳妇忍着饿等自己呢。
乔夕月把蛋白吃了,蛋黄圆溜溜的一个托在手心里,朝邬天朔勾勾手指头:“分工合作,我不吃蛋黄。”
乔夕月是真不喜欢吃蛋黄,可邬天朔虽然知道,却舍不得自己吃。
鸡蛋矜贵啊!
他能打野味,也能捡来野鸡蛋,可是和这种家里养的老母鸡下的蛋就是不一样。
所以这二十二个鸡蛋他一个都不舍得吃,都留给媳妇。
乔夕月怎么能看不出来?
也不等邬天朔拒绝,起身过来钳住他的下巴,硬是把鸡蛋黄塞进了他嘴里。
邬天朔:“……”我现在吐出来,媳妇你嫌弃吗?
算了,还是吃了吧。毕竟是媳妇的一片心意。
再说,进了嘴的鸡蛋黄吐出来还能看吗?更别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