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朔抱了抱乔夕月,说:“你要是跟着,咱们俩走到半夜才能到,我什么都来不及准备啊。”
“那你就还是嫌我拖累你呗。”乔夕月撅着小嘴,说:“你就放心给我自己放在这山洞?”
“不放心。”邬天朔立马摇头,说:“我走一步都想把你揣在怀里、系在身上,怎么舍得把你扔下呢。可是比起让你受累,我还是想让你在家。”
乔夕月心里甜的呦,小嘴却假装撇上了天。
“你不高兴我也不能带着你。”邬天朔捏了捏乔夕月能拴一头驴的嘴,说:“比起让我心疼,还是让你生气吧。”
“我是想试试自己的本事。”乔夕月说:“你教了我这么久,我试试能不能驭兽。大小的能给你帮个忙啊。”
邬天朔还想说不行,乔夕月一把丢开手里的布料,抱住他的脖子亲上来。
万语千言,都抵不住媳妇的一个亲亲。
邬天朔装作无力挣扎,被乔夕月扑倒了……
第二天一早,乔夕月早早就起来了。穿衣洗脸,做饭,打包,贤惠的要命。
邬天朔单手撑着头,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家勤快又能干,还特别会撒娇、也拿捏着自己软肋的媳妇,长长的叹了口气。
一晚上的深切交流,乔夕月达到了目的,得以跟随邬天朔同行。
为了表示自己不是累赘还特别的能干,乔夕月自告奋勇来收拾东西。
邬天朔几次想要起来一起收拾,都被她又按回了床上。
“你别动了,躺着。看我收拾的利不利索。”乔夕月一边忙着一边笑眯眯的说话,欢喜的像只早起的雀儿。
邬天朔:“……”现在你不让我动?昨天晚上我可是……
小貂鼠跟着她里外的跑,好像也要跟着去。
邬天朔就道:“把它留着看家。”
乔夕月答应一声,把貂鼠捧起来放回它的小窝里,说:“我们就走两天,你和小龟龟好好看家。”
其实他们住的这个地方,根本就没人来。
都收拾好了,一人一个背包。吃过早饭就欢欢喜喜的出发了。
两人拉着小手,笑着说话,看起来就像是去郊游的。
邬天朔问:“怎么突然兴致这么高?”
乔夕月不是那种粘人的小女人。别说他只走两天,就是走十天半个月乔夕月也不会撒娇耍脾气。
所以邬天朔奇怪,她为什么执意要跟着。
“因为我弄了这个。”乔夕月从包里摸出一根手指头粗,一尺来长的红色东西,在邬天朔的眼前显摆了一下。
邬天朔一怔,惊讶的问:“珊瑚笛?你哪儿弄得红珊瑚啊。”
这支红珊瑚做的笛子虽然不大,但颜色非常好,料质也细润。
一般珊瑚上遍布粗糙的孔,漏风漏气就不能做乐器。
可乔夕月手里的这支红珊瑚,紧密结实的像是一块红色的玛瑙。
这么说吧,这样的一支珊瑚笛,别说是稍微小了点,就是只有手指头大小也是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