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貂鼠欢欢喜喜的跳进乔夕月的怀里,翻起软绵绵的小肚皮直撒娇。
乔夕月本来就喜欢这毛绒绒、软萌萌的小东西,抱起它还亲了亲。
“嗯。”乔夕月皱眉:“才三四天没回来,你去哪里玩了。”
小貂鼠一直很爱干净,有时候钻到乔夕月身边睡觉都不会讨嫌。
可是现在乔夕月闻到小东西的身上臭烘烘的,有一股子咸鱼的腥味。
难道说,这小东西跑去偷吃咸鱼了?
邬天朔一听,赶紧上前把小貂鼠从乔夕月的怀里拎过去,说:“你手上还有伤,可别碰坏了。这小东西不知道去哪儿疯玩了,别给你弄脏了。”
乔夕月倒是也知道,怕伤口感染。
可小貂鼠并不想离开主人的怀抱,在邬天朔的手里挣扎不休,还“吱吱”的叫起来。
这小东西一叫不要紧,乔夕月骑着的这头犟驴也跟着叫。
驴叫声异常的高亢嘹亮,听的人耳朵发麻、心里也不舒服。
乔夕月赶紧在驴子的耳朵上揪了一下,“别嚷嚷,跟个小东西学什么。”
犟驴和貂鼠这才都不叫了,小貂鼠眨巴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还在盯着乔夕月。
“算了,我抱吧。”
乔夕月见小貂鼠被拎着后颈的皮毛,委屈巴巴的缩成一团,尾巴都是夹着的,就干脆又接了过来。
邬天朔就朝小貂鼠一瞪眼睛,威胁道:“老实趴着就好,别作妖。你家主人的手受伤了,别碰疼了她。”
小貂鼠翻着肚皮,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的看看乔夕月,又瞧瞧她的手。
这才注意到那两只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包子手,马上又是“吱吱”几声叫唤。大尾巴使劲儿的在乔夕月腿上扫了两下。
这小家伙看来是心疼主人呢。
乔夕月用手背在它背上顺了顺,说:“没事,回家上药就好了。走吧,咱们回家。”
几天不见,礁石群和之前有点不一样。想来是涨潮了,水位比从前高。
邬天朔找了个背风的地方,把毛驴牵了过去。不过没拴住它,还把缰绳也解了。
这头犟驴其实很灵性,被乔夕月威胁过之后就挺乖巧听话的。
这里没有马厩、驴棚,索性就还是让它在周围自己游荡吧。饿了去找草吃,肯定饿不着它。
把这犟驴安置好回到他们的小家里一看,乔夕月已经歪在简易的小床上睡着了。
也是她太累了,身上虽然没有伤,可是手上的伤一定特别疼。
邬天朔心疼的没有叫醒她,烧了热水蘸湿了毛巾给她擦了脸,又洗了脚,然后给她放回被窝里睡去。
邬天朔也累,可他还想把家里收拾一下。
即使就是个简陋的山洞,可是在他心里是温馨的小窝,是他和乔夕月的爱巢。
等乔夕月睡一觉醒来,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甜味儿,是红枣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