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口接一口的吃,一篓子生蚝很快就见了底。
邬天朔自己又挖了二十只来,个个都有手掌那么大,肉质肥厚鲜美,也都被他吃进了肚子。
等到火熄了,生蚝也吃完了,邬天朔甩干脚上的水上岸,忽然觉得身子不太对劲儿。
没觉得难受,但又说不上好受。
就是身子发热、心里毛毛躁躁的,有种想媳妇的感觉。
可是昨天晚上两人刚刚好过,还是那种胡天胡地胡来的好法,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又想啊。
可他毕竟是个尝过恩爱滋味的男人,这种感觉越发的严重,颇有点来势汹汹的劲头。
又过了一会儿,邬天朔不仅身上不对劲儿,鼻子也发热,随即就嗅到一股子腥味,竟然流鼻血了。
“媳妇,你给我吃的这什么玩意?”邬天朔抹掉鼻血,在水里洗涮干净。
连忙跑到乔夕月面前认错:“媳妇,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看在我是你男人的份儿上,不管我哪里做的不好你都别下死手啊。以后家务活我全包,洗衣做饭给媳妇洗脚,除了生孩子这事得劳烦您,其他的我全都干。”
“是啊,你这么能干,当然要好好的补一补。”乔夕月用脚尖踢着蚝壳玩,说:“我不是怕你太伤元气嘛,所以忙着给你进补。生蚝这东西男人吃了最好,血气旺盛。”
邬天朔的脸顿时就黑了,黑里透红,又继续流鼻血。
“除了大补之外,真没副作用。”乔夕月掩口轻笑:“你都是我男人了,我不会下死手的。就是你昨晚上折腾的狠,我怕你吃不消。”
“我能……”邬天朔话一出口就知道不对劲儿了。
原来媳妇是怪他太能折腾,这是要给自己点教训啊。
可是你教训别的不好嘛,这东西吃多了跟吃了好几颗大补丸似的。
现在鼻子冒血,浑身冒火,媳妇还在他眼前笑眯眯的,这不是要命嘛。
“媳妇,那现在怎么办?”邬天朔弯下腰,用衣摆遮掩着已经抬起头的尴尬玩意,可怜巴巴的看着乔夕月。
“要不你先给我解了这一回?”邬天朔的脸都开始发烧,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哀求:“就这一次,不然我要爆炸了。憋的好痛。”
“你这是屡教不改。”乔夕月瞄一眼邬天朔的腹部,说:“我有分寸,给你吃的是生蚝又不是药剂,不可能发作到意识不清。你自己去水里泡着吧。”
说完直接把邬天朔踹进了海里。
“扑通”一声,海水溅起老大的一朵浪花,邬天朔就像是随波逐流的一棵小树苗,无根无落的一脸委屈。
秋季的海水虽然凉,但是不冰,也不会让人生病。最多就是觉得冷了难挨点。
反正邬天朔浑身发热,正好用这海水冲个冷水澡。
等邬天朔鼻血不流了,又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才上了岸。
回到家一看,媳妇抱着小貂鼠补觉呢。
邬天朔暗自叹了口气,没敢上前去凑合。自己抱着湿衣服去洗掉海水的盐分,又开始准备做午饭了。
乔夕月终于睡了个好觉,起来就嗅到一股鲜香。
貂鼠嗅到了香味在她怀里左蹦又跳,急得“吱吱”直叫。
邬天朔闻声进来,端了一大一小的两只碗,故意赌气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道:“海鲜粥,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