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道:“若是真有天石,别说是铸剑,就算是做出把菜刀都能成为大杀器。”
呃呃,这么自信的吗?
不过他们手里有陨铁,还正好就遇到了会铸剑的冯椋,谁说这不是机缘?
他们两方可以相互帮助,彼此成就。
“冯大哥,材料的事情我们来想办法。”乔夕月道:“我们的第一桩事业,就从你的铺子开炉开始。”
冯椋怔愣半晌,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闷头又喝酒。
但邬天朔从他垂下的眼中看到了几许闪烁晶莹的水汽。那是男儿不能轻弹的泪花。
“冯大哥,我敬你。”邬天朔也拿起刚刚冯椋给他倒的酒,陪着一饮而尽。
喝完,还重重的拍了拍冯椋宽厚的脊背,一切都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话投机、酒嫌少。
邬天朔开始还不怎么喝,后来就跟冯椋抢酒喝。
最后俩人都喝的高了,围着火堆豪爽的“哈哈”大笑。
乔夕月一开始还给两人倒酒,或是递上烤好的肉干。
后来干脆不管他们,让他们闹腾去。自己则是专心守着火堆,以免俩人喝得太醉出了什么意外。
这一闹就闹到天快亮时,两个大男人倒头就睡,倒是没有发酒疯。
可苦了乔夕月,又要照看火堆,怕他们睡熟了着凉。又要去打水洗漱,给邬天朔把脸和手都擦拭干净。
还不忘给这个刚刚认下的冯大哥盖上一件衣裳。
一直到了日上三竿,邬天朔翻个身醒来,酒劲儿也随之醒了。
赶紧起身去找媳妇,就见乔夕月正采了草药回来。
“头疼不疼?”乔夕月随手递给邬天朔一根药草,说:“你先嚼着,一会儿给冯大哥也吃点。”
邬天朔听话的把药草放进嘴里。
可是才嚼了两口就一脸皱巴,可怜兮兮的说:“媳妇,这个药草好苦啊。”
“解酒的,吃了不头痛。”乔夕月瞪他一眼,说:“你不吃就吐掉,回头再哪里难受也不要找我说。”
“太苦了,不想吃。我也不怕头痛。”邬天朔连忙“呸呸”的吐掉嘴里苦涩的药草。
乔夕月翻个白眼,干脆不理他。
两人的动静吵醒了冯椋。他比邬天朔喝的多,自然更醉一些。
醒来后有点断片,看着乔夕月半晌,才道:“弟妹,我好像脑仁被人挖去了似的。又疼的灵魂,还浑浑噩噩的。”
“你那酒是不是有问题?”乔夕月昨天见他们喝的痛快,所以也没说什么。
今天眼看着两个人酒醒后的状态不对,就问:“你这酒哪儿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