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司机恭恭敬敬走过来,为她拉开车门。
容婳转身下台阶,看都不看他一眼。
坐上车,一只手倏然拽住关门的车把。
褚白一张俊颜出现在车外面:“容大小姐不介意载我一程?”
他说着就要挤上车。
容婳伸腿一脚把他踹出去。
坐在冰冰凉凉的地板上,褚白有点懵。
车内的女人眼神薄凉:“褚白先生虽然没钱,不是还有身体嘛!只要你舍得脱,多得是女人愿意免费载你回家,抱你上床,进一步贴身服务。”
“容婳你……”
嘭——
关上车门,吩咐前面的司机:“开车!”
车子从褚白眼前呼啸划过。
油门踩的极大。
褚白被喷了一车屁股尾气。
他眼神阴鸷。
和容婳见一面的两次交锋。
明明他才是胜利的一方。
结果最后输的狼狈不已。
褚白狠狠一拳头揍在大金色柱子上。
手背殷出血。
一个男人出现在他身后:“为了个女人,这样折磨自己,值得吗?”
金发碧眼的帅哥拿起他的手掌,用手绢包覆。
褚白手臂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这三年他过得非常艰辛、痛苦。
没有谁比他更清楚。
“以你现在的能力,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简单。”
“您懂什么?”褚白蹙眉抽回手,不习惯被人触碰,男人也不行:“我要捧她上云端,再拽她下地狱。
我要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和我一样堕入污泥。
我要她跪在我脚下舔我脚背哭着求我爱怜她。
我要她离不开我,为我弄脏自己灵魂。”
即便是已经跟他称兄道弟三年,自诩了解他的优利卡。
这一瞬,也不禁后背胸口一紧。
浓浓的恐惧延伸。
“……”
容婳回到家。
姆妈小跑来告诉她,那个男佣正跪在她门口祈求她原谅。
容父已经知道,这件事跟她没关系。
“大小姐,需要老奴把他赶出去吗?”
那手下怅然大哭道:“大小姐,是二小姐自己勾引我的,她给我喝酒,把我灌醉,跟我酒后乱性。”
“我听明白了!”容婳俯视着男佣:“所以你才是那个受害者,对吗?”
“对!”
容婳善解人意道:“你想留下来的决定权不在我,去问二小姐,如果她愿意让你留下来,那你就留下来呗!”
不耐烦地挥挥手,容婳举步往书房走:“姆妈,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老奴知道该怎么做!”
姆妈让他起来,跟自己过去:“现在就带你去见二小姐,好好求她,只要她松口,大小姐这边不会让你走。”
容婳行到书房门口。
叩——
“进来吧!”
容婳安安静静迈入。
书房灯光不亮,乌烟瘴气,容父坐在办公桌后不停吸烟。
见到容婳来,半天也没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