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你还真信了?”她踹他一脚:“褚白,怎么到现在你还是这么愚蠢?我随便说几句话骗骗你你就信了?两年的时间你还是没学乖么?”
褚白可怖盯着她。
蓝眸像燃起狂肆火焰。
容婳可不管他,吃完面,把一双雪足伸出来。
见他纹丝不动,又踹他一下:“褚助理,装什么死?快去帮我穿鞋。”
“你手断了?”
褚白收起碗,根本不搭理她。
“哎呦……”
只见男人猛然转过身,放下碗筷飞快冲来,将落在地板上的女人抱起。
“摔到哪儿了?说话?”男人满脸焦急,眼睛里的担忧要滴淌出来似的。
女人在他怀里颤栗,发抖。
女人死死地扣住他绷紧的双臂,抬头仰望,唇角却弥留着讥诮的得逞:“褚助理,你说,现在的我要你一滴泪,还用大费周折地去死吗?”
哈,她又骗他。
褚白神色阴翳,脸上残虐地翻卷着怒意,兜手将她拨开从身上甩下去。
容婳却没让自己受伤,稳稳当当地落在地板上,目光与他对视。
“容婳,你可真是……厉害啊!”把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多谢夸奖。”
转身,赤足找到自己的高跟鞋。
男人凉飕飕的嗓音自身后响来:“怎么,利用完我就想走?”
穿上自己的高跟鞋,容婳这才慢悠悠转支起腰身看向他。
他拳头握着,唇珉锁,神色阴郁森冷浑身仿若盘旋着黑暗之气,眉眼间尽是阴霾。
容婳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跟他对视。
“你说的没错!”她漫不经心支着下颌:“多亏你提醒让我想起了还有一件事没做。”
女人踩着高跟鞋邪肆走向他。
垫脚,碰了碰他薄削的唇瓣。
又像个嫖客一样拍拍他脸,松开手,退后。
一步,
两步,
三步,
站定。
“谢了,褚助理,没有你我还拿不下这个合作呢。”她桀骜地撩起轻狂笑意:“没想到,你这个前男友还有这点用处呢!”
“刚才那一吻当是奖励你的,不见。”
招手,抱起她的小肚兜。
大型犬奥丁也屁颠屁颠跑过来。
“乖宝贝儿,姐姐下次再带肚兜来陪你玩哦!”
说完,袅袅婷婷地离去。
宛若水中月镜中花,走得不留情面。
只是刚到门口,一个巨型体魄猛然压下来。
容婳被抵在凹凸不平的墙裙上,俗称壁咚。
他恶狠狠地捏住她下颌。
像破匣而出的恶魔,瞧见了最可恨的宿敌。
容婳被他锢在宽厚的胳膊和胸膛之间,驰骋的肌肉,手高高举于头顶,怀里的肚兜被压得嗷嗷叫,而她也毫无反抗之力。
他眼神里仿若狂风骤雨般的阴森,凶猛,浮游对大树的难以撼动。
男人高高在上地擦拭她的唇瓣。
不顾她瞪踹掐咬……
须臾,风暴停歇。
她绯红的两片唇,有飓风雨蔓延后的一股铁锈味儿。
深邃,麝迷。
美得邪气逼人。
男人蛰伏在她肩头痖声威胁。
“容婳,你当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了,是不是?您当真以为我不舍得对你动手了,是不是?”
连发两问,所以她当真吃定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