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容婳你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被会报复回来,等你成为顾家未来的太太,看老子不往死里虐。
他想好了!
最大的报复就是娶了她,让她独守空房,每天以泪洗面变黄脸婆。
看他左拥右抱,开怀大笑。
该死,他不会放过她。
容婳眼泪纵横,蹲在在厕所门口哭得撕心裂肺。
男厕所和女厕所就挨着。
索性此刻没人进出。
容婳对着外面的镜子洗脸。
洗完眼睛,女人又忍不住哭出来:“哭什么哭,容婳你丢不丢人啊!不就是当了个替身,人家想当还当不了!”
“你矫情个什么劲儿?”
“不就是一个男人嘛!能不能有点自尊?大大方方地说分手?”
“可是我舍不得啊!”她揪着胸膛:“我喜欢他,喜欢地不得了。且相信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总有一天会被我对他的好感动。”
“他一定会感动的,一定会的。”
说着说着眼泪决了堤。
俯首拧开水龙头冲洗哭晕染的眼睛。
她穿着洁白的裙子,纤薄的白纱逶迤飘动,犹如飓风里摇摇欲坠的白色小花藟。
可怜中透着股坚强的柔弱。
极美。
女人掀开红红的眸子,蓦然对上镜子里出现的男人。
她有些慌乱,也有些怔忡。
以至于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男人就在旁边抽烟,长长的手指一下下有节奏弹掉烟灰,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
容婳泪眼婆娑回望着镜子里的男人,她没有转身,手指攥紧裙摆:“你看多久了?”
中年男人斜倚着墙,高大的身形散发着深沉的浓烈气压。
闻言,又弹了一指烟灰。
容婳又问,低哑的嗓音有哭泣后的脆弱和紧张:“你听到了多少?”
男人吸了口烟。
唇张阖,从里面吐出朦胧的烟雾。
镜子里的中年男人瞬间姽婳了!
容婳咻地转过身,嗓音气急败坏:“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嗯!”男人这才不疾不徐地点头,偏头深凝着她。
他瞳孔偏淡,瞳仁是茶褐色的,使得眼角眉梢非常深邃冷漠。
明明是一双深情迷人的桃花眼,却处处透着深不可测的诡谲和薄凉。
让人觉得高冷不可攀。
被他看着,仿佛能勘破心灵。
那不堪的一角被揭开脆弱。
容婳咽了咽喉咙。
这个男人,是个极品。
也是她此次前来的目标。
容婳朝他走近,就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唇紧咬住:“你也觉得我很可笑是不是?”
“喜欢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她吸着鼻音:“明知他拿我当替身,我还是不舍得说分手。”
“我知道,你一定看不起我。”
眼泪又开始发酵,将视线迷糊。
“我试过忘记他,可我真的做不到!”
“我是不是很丢人?”
“你……”
“你肯定说我很丢人吧!”她快速打断他话:“我知道你会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