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挑挑眉。
回到G国几日,她一直在等待陶家的人上门。白初夏早已经放出风声,她的生母是陶青,原本是陶家的金枝玉叶,后来和姓白的渣男私奔。
陶家气急败坏,和陶青断绝关系。如果二十多年过去,陶青早已经香消玉殒,她唯一的血脉白初夏回来了,陶家平静的湖水泛起阵阵涟漪。
“初夏姐,最近两天找茬的人真多。”河图见白初夏走出来,叽叽喳喳唠嗑,“要不我去找我哥,我哥和军方特别熟,搬运一个师过来。”
白初夏拍拍他肩膀:“谢了,不过不用。”
河图这才注意到,白初夏今天的妆容特别【张横跋扈】。平日里的白初夏素面朝天,漂亮地如同清水里的淡雅莲花。今天的白初夏打扮得很...很时尚,很俗气。
跟个暴发户似的。
脸上画着重重的烟熏妆,烈焰红唇,长发弄成夸张的波浪卷儿,脸上的粉底又白又厚,就跟糊墙似的。
死了一个星期的尸体,都不见得有白初夏的脸白。
初春时节不畏寒冷,穿着大红色的皮裤皮胸衣,踩着红色恨天高走出来,丝毫看不出原本的清丽明艳,只觉得铺天盖地的俗气...
“初夏姐,你今天咋这种土鳖小太妹打扮啊!”河图被她亮闪闪的烟熏妆吓坏了。
白初夏瞧他反应,勾起红唇:“钓鱼。”
河图:“???”
药庄门口,停着三辆黑色豪车。
车门打开,走下一对俊男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