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撩起耳边垂下的碎发:
“你面色发黑无光泽,耳朵干瘪枯焦带黑,脾性易怒烦躁。三小时内去了六次厕所,存在尿频小便清长的问题——这是积年累月造成的严重肾虚肾亏。你这种人,一辈子不可能有后。”
“顺便说一句,欺诈罪是要坐牢的。”
从看到张大强的第一眼,白初夏便确定他的症状。
不可能有后。
啾啾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你——你胡说!”张大强的脸骤然涨成猪肝色,“老子才没有那种毛病!我、我根本没有!”
白初夏:“是么,医生就在这里,做个检查?”
事关男人的尊严,张大强哪里愿意!
白父沉着脸,罕见地站在白初夏这边:“你必须做检查,真以为我白家的门有这么好进?”
白父只觉得后背发凉。
他老谋深算大半辈子,越回想这件事,越觉得有问题。
“管家,把他送去医院做检查。”白父冷冷道。
张大强吓了一大跳,慌忙逃窜:“老子的肾没问题——张秋月,快把钱给我,这事我不干了!”
张秋月脸色刷白。
白初夏不冷不热补充了一句:“说起来,张大强和继母你一样,都信张。”
“白初夏,闭上你的狗嘴!”张秋月慌不择路,眼眶浮出热泪,“老公,你别听这贱人胡说。我和张大强素不相识,在今天之前我——”
张大强嗷嗷大叫:“张秋月,我是你远方表弟!当年是你让我去勾搭白初夏的,今天也是你让我上门装孩子的爸爸,还说要给我十万块,你别想耍赖!”
张秋月身子抖得像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