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腹部被戳出血窟窿,普通人早已经乱晃。
白初夏竟然还能镇定自若,摁压穴道、取出银针给河图止血,全程有条不紊,将河图从危险边缘拽回来。
她展现的精妙中医手法,
她对人体经脉的熟悉透彻,
她的女儿还懂在荒郊野外采集草药……
一点一滴的小举动,都让她紧裹藏住的小马甲,在容洵眼里哗啦啦落下。
白初夏——明空,必定是同一个人。
容安还蒙在鼓里,没反应过来:“唉?大哥你说啥明空?明空在哪儿?”
白初夏和容洵目光交接。
无形的电光在碰撞。
白初夏粉润嘴角轻往下压:“猜得不错,我是明空。”
摊牌了,我不装了。
容安目瞪口呆,揉揉耳朵,搓搓眼睛:“白、白初夏,你是明空?我知道你医术还可以,但明空不是个四十来岁秃头矮小的糟老头子?”
他下意识掐自己的大腿,一阵尖锐的疼意从大腿传出来。
没做梦啊!
可白初夏清清秀秀一姑娘,咋会变成传闻中的神医明空?
“也好,我想请你去容家做客。”容洵缓缓开口。
白初夏点头,眸光清冷:“最近行程忙,有空再去。”
她还要在蓉城呆上一段时间。
还得给白东东治病。
容洵颔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