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间有点乱,哈哈,你别在意。”河图凑过来,抢过清明手里的书稿,“别乱动呀,这是重要的稿子。”
清明:“...你平时不收拾房间?”
河图悠哉哉躺回床上,踹开床上的杂志:“我忙地很。”
接着,又开玩笑似地说:“看你闲得慌,要不帮我整理下房间?”
他真的只是开个玩笑。
然后,看见身高腿长的清明,当真弯腰开始收拾他的房间。
河图半晌说不出话来,心想这人对我也太好了吧。
——
客厅内,弥散淡淡药香。
白初夏说:“把手摊开让我看看。”
容洵的手生得十分漂亮,骨节分明。他摊开手心,掌心的疤痕已经淡下去,只留下两道长长的划痕。白初夏捏起容洵的手,端详片刻才问:“手功能受损没?”
“没有。”容洵眸光落在白初夏姣好的侧脸轮廓上。
白初夏倒了杯药茶,啜饮两口:“恢复还算不错,以后别干空手接白刃这种荒唐事。”
很容易损伤手部经脉。
容洵道:“我要回容家一趟,两个月后来接你。”
他嗓音低沉性感。
一句话说得跟求婚似的,仿佛在说“两个月后我来娶你”。
白初夏喝茶动作一顿,回容家?
容洵望着白初夏:“诊金10亿,先付你一半定金。”
白初夏差点把茶水抖出去,接着她听见兜里手机叮地一声。她其中一张银行卡发来汇款信息,容洵给她汇款五亿。
相当慷慨,毫不拖泥带水。
这大概就是有钱人的快乐。
“这...你那种小病,用不着十亿。”白初夏委婉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