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谢我,我只是给你一个思路,具体要怎么实施还得靠你自己,还有这件事情一定要掌握的,就是时间不可以太快,也不可以太晚。”
赵书熹笑的时候,眼睛里面有明媚的光,容烬只是略微的望一眼就移开了,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嘴角也挂出了浅浅的笑。
看着赵书熹每天都有精神的折腾着,前几天没有精神的时候,让容烬都觉得这个家安静了许多,现在这个家总算是恢复了,该有的热闹了。
却说村子里偷了草药的那几家在知道草药没什么作用之后便不再去偷了,而是打起了等草药成熟后的主意,本来也有人打算偷偷的摘几窝在自己的地里面也种的,可惜一来目标太大容易被人发现,二来如今又有人在那里守着,但是没有人再继续对地里的草药伸出魔爪。
他们不去偷草药,却不代表之前他们做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没过几日突然县衙的捕快找上门来,到好几个曾经在地里偷了药又去医馆卖药的人家里进行盘问。
县衙里的衙役大张旗鼓地来到了村子里,要是只去一家也就好了,可偏偏去了许多人家里搜寻盘问,搞得每家人都人人自危,尤其是之前做过亏心事的人更加恐慌了,村长没有办法只好出头去问了问这些官爷到底所为何来。
这些官兵不过是来捉拿那些去医馆卖了药,被人指正出来的人,对于这个村子的村长却没什么恶意秉公说明了要做的事情,村长将这个消息一说,村子里的人便炸开了锅。
“怎么会呢?官爷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家男人他很老实的,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有人哭着询问。
“我们只是根据这件事情来找人盘问,如果你们家人确实没有做这样的事情的话,他会被放回来的,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不过要是他们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你们就只能在官府见到他们了,这一次他们偷的东西价值可不小。”
看到这些人哭哭啼啼的,这些来抓人的衙役们也透露了一两句,“偷盗这种事情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是看偷盗的价值,还有就是主人的态度,你们与其担心他们到了官府会怎么样,不如好好的去找失主赔礼道歉。”
将这些人带走之后,剩下的人立刻将矛头顿准了赵书熹。
可是他们家里的人已经被抓走了,他们这个时候当然不敢再说什么惹怒赵书熹的话,只能够背地里埋怨,“不就是在他地里面薅了两根草吗?我们还经常在人家地里去摘菜呢,又怎么了?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有必要这样子直接报官吗?”
“是啊,她赚了这么多钱还不让我们也跟着一起沾沾光了,也没有做什么,不过就是在他地里面采了两根草吗?”
尤其是那种偷了人家的草药去卖了之后又没有卖到钱的,人家心里面的不满更是达到了顶点。
可这个时候他们还能够说出一些埋怨的话,等过两天官府的通知一出来,他们什么话也不敢说。
过了两三天家里被抓进去的人还没有动静,其他的人便坐不住了,虽然也有人说偷窃,这都是小事儿,不会有什么大事的,顶多关几天就放出来,可还是有人耐不住去城里打探消息,最后才知道原来他们偷的东西很值钱。
而且官服已经查清楚了,这些人的确是有偷盗的行为,按照那个知情人透露的,是他们不止要赔偿偷了的那些东西的价钱赔偿人家失主的损失,还有可能会被在大牢里面关几年皮肉之苦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