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查到,徐小姐因为能力出众,被南山大师破例收为徒弟。”
李景然更觉疑惑了。
南山大师是艺术人,可徐晚晚从未表现过对艺术感兴趣。
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竟这么努力地想拜师。
徐晚晚到家后,还未歇口气,便被管家叫到了二楼。
“李先生找我有什么急事吗?”徐晚晚微微喘着气,有些不明所以。
管家道,“徐小姐进去便知道了。”
徐晚晚点了下头,“那好吧。”
轻手推开书房的门,她慢慢朝里走过去。
李景然穿着藏青色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诱人的锁骨,袖口挽起来,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臂,手腕上的复古表彰显着矜贵。
他还在认真工作,侧脸的轮廓如刀凿斧刻般,格外打眼。
徐晚晚咽咽口水,总觉得这男人无形之中带着一抹勾引。
她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无耻,快速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李景然突然抬眸,正好撞到姑娘暗自摇头的模样,他低笑了声,“你在做什么?”
徐晚晚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啊,脖子有点痒。”
“对了,你着急找我过来,一定有重要的事吧?”
“过来。”
徐晚晚乖乖走过去,往男人旁边一站,表现得格外乖巧。
李景然看着她那幅认真可爱的模样,没忍住轻笑了声。
说来也怪,这姑娘在其他人跟前也不这样,偏偏每次跟他待一块,就像个小孩一样。
想到这里,他侧眸看了眼。
姑娘穿着粉色的兔子卫衣,眼睛大大的,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小巧的唇紧抿着,脚踩着毛茸茸的拖鞋认真站着。
好吧,的确是个小孩。
徐晚晚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了,她忍不住轻摸了下鼻子,“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李景然收回视线,从手旁拿过一个卷轴,递给他,“这是我最近收藏的名画,你看看。”
徐晚晚一头雾水,她伸手接过那幅卷轴,缓缓打开后,一条棕色的骏马映入眼帘。
她眼底闪过一丝惊艳,认真地欣赏起这幅画。
李景然指尖随意敲击桌面,“这幅画怎么样?”
透过纸张,她能看出作者的绘画水平极高,这种水平,哪里是她能评价的。
她又看了几眼,将这幅画收起来,递还回去,“很好。”
“看来我收藏的名画,还入不了你的眼。”李景然故意道。
徐晚晚有些冤,“怎么会?”
“那徐小姐为何这么吝啬自己的评价?”
“这幅画实在是太好了,我觉得自己能力不足,实在没法评价。”徐晚晚一本正经道,“而且这已经是收藏级别的名画了,也不需要我吹马屁呀。”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但凡是对艺术敏感的,应该都能看出来这幅画不一般。
李景然失笑,不禁被姑娘的单纯感染。
他重新收回卷轴,切入主题,“听说你拜南山大师为师傅了?”
“嗯……是的。”徐晚晚轻点了下脚尖,下意识观察着男人的反应,见他没有生气,这才松了一口气。
“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没有。”
徐晚晚解释起来,“因为我还不确定能不能让南山大师看上,所以就先没告诉你。”
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早早的说出来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