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看到灵常安居然有餐巾纸,瞬间眼睛瞪得圆鼓鼓地,“你有餐巾纸怎么不早拿出来?你……呕……”
“赶紧也给我一张!我快……呕……受不了……呕呕……了!”
灵常安难得没有回怼他,再次从口袋里面搜刮出了一张皱皱的餐巾纸递给了吕青。
将锅子拿到自己的手上,“我也是刚刚找到的。”
“呼……我感觉我马上……呕呕……要活……呕……”过来了。
吕青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连鼻塞还没有完全塞好就直接冲出了木屋,到一旁的灌木丛那里吐了起来。
灵常安看了看被自己一根手指勾在手中的东西,又瞧了瞧夺门而出的吕青,挑了挑眉,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只不过把一坨不知道放了多少天,发烂发臭的肉泥勾到了手指上而已。
嗯,勾丝了,别说,还挺好看的。
“这是老鼠肉?”
闻声而来的青河一眼就看出了灵常安手上勾着的肉泥,是一坨老鼠肉。
长年藏在地下的老鼠不会被大众喜欢,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不是没有理由的。
黢黑又肮脏的肉体只要一被触碰到,就会觉得无比可怕和恶心。
不同于宠物鼠,一直生活在下水道的老鼠身上腐烂的肉,就是这么一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