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白武,犹如见风长的小草一般,让花廉禁不住爱不释手。看着花廉的表情,诸葛番现在就可以预见到:自家王爷如果知道白武的过人天赋,估计心里面都能呕死。
本来早早的就与白武相遇,谁知道却是错过。好在是白武不管因为什么缘故,没有答应做花廉的弟子,这样王爷还可以凭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或者是死皮赖脸的无赖的劲头,逼着白武做他的弟子。
不过有花廉这样的高手在先,王爷估计想要收白武这个弟子,不会太容易啊!现在怎么那么想看看自家王爷吃暗亏,呕死的那个沮丧的样子。有些期待啊!
为了防止花廉怀疑自己,诸葛番决定:还是见好就收,差不多就撤了吧,小心把自己栽进去就太不值得了。
况且最重要的一点,花廉能够成为今天这样的人,绝对不是个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
“梁大将军,在下多有打扰,就先告辞了!至于药铺的事情,大将军可以随时来找在下。如果你还需要什么补偿的话,你也尽可以放心的提出来。毕竟事关李军医的事情,又是我们提出在先,所以梁大将军也不必客气。”
“诸葛番,你赖在本将军府上半天,也就这几句话说的还算悦耳。看在你们为李军医考虑的那么仔细,本将军就没那么多的要求了。至于白医的事情,本将军这几日找一个空闲的时候,与李军医谈一谈,毕竟最后他愿不愿意接纳白医,还是他个人说的算,本将军干涉不到。”
最后诸葛番悄悄地离开演武厅,没有与白武告别。因为他实在不舍得打扰白武,那小豆丁认真的劲头,真的让人侧目。相信这小豆丁,在不远的将来,一定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最耀眼的那个星星。
回到誉王殿下的府邸,来到书房,还没有等誉王殿下问些什么,诸葛番便抄起旁边的茶杯,“咕嘟咕嘟”的一阵海饮。惹得誉王殿下一阵的嫌弃。禁不住说道:
“到梁大将军府上一趟,你这是趁着人家膳房没有人偷人家的盐了,怎么就把自己齁成了这样?你要是想要吃盐,本王让你去膳房吃个够。”
“王爷,谢谢你的好心,你等着属下缓一缓,你也坐稳了,扶好了,然后再与你讲。属下可是发现一个大秘密,了不得的大秘密。属下歇好了,一会儿再与你……啊!”
“你根本不用缓一缓,本王直接废了你的嘴巴,让你永远歇着。本王可以让人对你悉心的照料,你觉得意下如何啊?”
“不妥啊,王爷,属下已经歇息的够了,真的够了,够够啦!”
“那还不赶快说来,难道还要本王三邀四请吗?”
可怜的诸葛番,在梁战大将军的府邸为了多留一会儿,喝了满肚子的茶水,这一路奔来,嗓子又冒烟了,结果自家王爷丝毫没有怜惜之意,真是苦啊!
“王爷,属下在梁大将军府遇到了白武小少爷,还看到了花廉。这还不是新奇的,最主要的是白武那小豆丁,天哪!那就是一个逆天的存在。能够看出来白武原来身上的功夫,根本就是天生的,简直就是璞玉一块,只要稍微的加以打磨,那就是一颗耀眼的星星。”
“王爷,你的眼力真的太毒辣了,蒙尘的璞玉都被你看出来了。随便一抓就是一个那样的弟子,了不得,了不得!属下真是佩服至极,可是属下感觉花廉不会放手,毕竟白武那样的,换做是谁,谁都不会放手,除非那人是个傻子!”
“既然你都清楚这件事情难办,那你还不赶快给本王想出主意来。怎么还要本王开口求你吗?如果你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本王就把你送回去,回炉再造。哼……”
“王爷,你千万不要啊,属下马上去想办法,大不了实在没辙了,就找些什么事情把花廉那搅屎棍子忽悠走,剩下的事情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耍阴招,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跟了本王这么多年,你怎么就没有学会用一些能够上的了台面的招数。真是丢了本王的脸呢,本王的一世英名生生的就毁在你的手里了。”
“王爷,你这话说得好像有些不厚道了,属下学的这些阴招儿,损招儿,还不都是跟你朝夕相处,耳濡目染之下才变成这样的。想当年属下不也是一个单纯的阳光的少年郎啊!唉!往事不堪回首回首啊。”
眼见得诸葛番把过错都推到了誉王殿下的身上,誉王殿下怎么可能接受,恶狠狠地说道:
“人家那荷花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你自己没有定力反倒怪上本王了。你当年哪里能够称得上是单纯的少年郎啊,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单蠢的傻小子而已。如果不是很蠢,又怎么会被本王轻而易举的就踹进了泥潭之中。”
这个黑心肠的王爷,居然有脸如此的说话,这是明显的黑白颠倒,善恶不分。可是又能怎么样,自己不就是因为武力值不如人家,嘴皮子功夫也没有人家溜,脸皮也没有人家厚。就只好永远做那个受气的,唉!什么时候能够翻身呢。
“王爷,药铺的事情应该没有问题,估计这几日梁大将军就会安排人,收拾铺子,然后搬迁。本来王爷你给的铺子距离李军医的住处很近,所以这个不会有问题的。何况咱们给他的那个铺子要比这个好的多,大的多。只是白医的事情还得稍微等一下,毕竟人家需要几日的收拾,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才能再有其他的行动。”
“王爷,看着白书,白文,白武这几个孩子都是天赋异禀,属下都禁不住期待着,剩下的白医,白商,白术,甚至白白,可能都不会是普通的孩子,搞不好他们几个人都各有千秋。按照他们的名字来看,可能都是依照技能来取的。天哪!属下是不是知道了大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