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白夜方才一直盯着望江楼的方向，以为他还记得“无趣”的仇，便有些苦恼。

无忧也没说错，白夜本就是一个无趣的人，可偏偏这个无趣的人被当下士子奉为神坛上的神明，如此要是白夜不肯揭过此事，恐怕会有他的支持者站出来声讨无忧。

尽管无忧可能并不在意所谓的虚名，父皇也不会因为外人一句话就降罪无忧，但还是会留下诸多麻烦。

“重明……”

“白公子，您也赞同二皇子的话吗？在下认为女子就该恪守规矩……”

鳖孙子！

二皇子气得都要开喷了，身边白夜突然开了口，“我怎么想，与你何干？你的文章写的也如你这个人一般吗？若是这样，就不必特意给我送了。”

青衣男子一愣，然后涨红了脸。

白公子，白公子……他那么崇拜的白公子，怎么能如此随意地评价一个读书人，怎么能……

都说文如其人，被白公子这样点评过后，他哪里还有路可走？

其他人也都愣了愣，谁也没想到白夜竟然会当众给人难堪。

还有人觉得白夜是假清高，为了巴结二皇子和无忧公主为了攀附皇家才对同行这般训斥，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