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直接网购了一个骨灰盒,然后壮着胆子一通电话打到了林居手机上。
“老板,如果我和我的头发宝贝今晚猝死了,您就行行好给我收个尸再顺便火葬吧,拜托您了。”
金喜跟着权月别的没学到,气林居倒是一点精髓没落下,刚噎了权月的高兴劲儿还没过去,林居便又被这闯祸精塞了一肚子火。
而惹事的人,反而高高兴兴不带半点心理负担的回到了家里。
林居憋着一肚子气回到家里,正赶上权月被她妈抓着训。
权月打小就皮的很,爹妈也是狠,刚把崽生下来就去环球旅行了,把娃扔给了在乡下过着淳朴生活的爷爷奶奶带着。
一点没有个大家闺秀的潜质,爬过树摸过鱼,剪个小平头又长得漂亮,没少被叫娘娘腔。
这姑娘可是自小就不肯吃亏的主儿,谁叫一声娘娘腔,隔不了多久奶奶保准儿得赔医药费。
好在家大业大,家里那点儿家底儿没被这小妮子给败光。
“臭小子,成天给你哥惹事,你哥一大把年龄了还是一条单身狗你得负大半责任你知不知道?”
林居:“……”
我就不该急着赶回来看笑话,谁曾想小丑竟是我自己。
小妮子看似低眉顺眼的听着,认真诚恳的反省着,林居料到她不可能这么老实,微微弯腰一看……嗬,果然,“三妈,权月在睡觉!”
“什么?”
李念玉低头一看,竟然真是!
“钱,钱,钱嘿嘿嘿……”
权月发誓,那张蓝色的钞票已经到她跟前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有一双邪恶的手,偷走了她的钱!
“诶疼疼疼疼疼……妈,妈,妈,疼妈,轻点轻点……”
现在,权月知道是谁偷走她的钱了。
“臭小子,你妈我说话是催眠曲是吧,还敢当着我的面儿睡觉,活得不耐烦你直说啊!”
当妈的哪儿舍得真下重手,权月那被踩了鸡脖子似的叫声只能算干嚎。
但李念玉还是松了手,气鼓鼓的瞪着摸着耳朵嘿嘿笑的权月,“你还敢笑!”
“妈~”
甜得发腻的味道飘呀飘,飘进了李念玉耳朵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念玉嫌弃的甩开权月试探的小爪子,傲娇的挪了挪屁股,“谁是你妈谁倒霉,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小混蛋?”
“妈你这么说我可要伤心了嗷,我就要嘤嘤嘤了嗷。”
“你可别!”
林居吓的魂儿都飞了,他见识过权月所谓的嘤嘤嘤,在某个偶像剧的片场。
那感觉怎么形容呢,这么说吧,重金求一双没有看过权月嘤嘤嘤的眼睛。
她要是嘤嘤嘤了,金喜就得顺便帮他也买个骨灰盒了。
“妈,你看哥,他嫌弃我!”
“我也嫌弃你。”
李念玉恶寒的抖抖手臂,“正常点说话,不然不让吃夜宵。”
“啊这……”权月疑惑的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满脸问号,“妈你以前也不让我吃来着。”
一是不健康,二是怕发胖,比权月这个女明星更注重身材保养。
说起这,权月才发现,从回来到现在,怎么没看见她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