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上级的质问,冉青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权月竟然到现在还没出现,难道真的是他想太多了?
这个风潇潇会不会是权月?以她的能力似乎换个身体继续活也不是不可能,就是从属下报告的话听来,她和权月的性格实在差了太多。
如果是权月故意装成那个样子的呢?
一个如此柔弱的女孩儿能活到现在的确是个奇迹,冉青柏想着,回复道,“那个叫风潇潇的女孩儿,五成的可能是权月。”
“五成的可能?”上级的黑眸里酝酿着怒意,“我要百分百的确定,别忘了我同意把他们带回基地的初衷。”
虽然冉青柏说的故事很离奇,但如鬼魅一般捣毁实验基地这一事也非寻常人所能做到,高层也是别无他法才只能暂时相信了冉青柏的话,只有抓住权月,才能找回初始丧尸。
“我明白!”冉青柏解释道,“权月暂时不能确定,但那个女人也很有研究价值,她曾经被丧尸咬过,却在吃了权月给的药之后离奇的没有变异,实验室的人都没有研究出来的解药或许能在那个女人身上找到突破口。”
“此话当真?”
“不敢有假。”
“那就把她带去实验室。”
上级面无表醒的扔下这么一句话便起身离开了监听室。
他们请这些人回来是为了不惹恼权月,如果权月不在,那就不用和这些被放弃的人装模作样了。
好久没有体验过如此舒坦的日子了,明明还不到一个月,却像过去了一个世纪,女人洗完澡躺在床上,惬意的滚了好几圈。
“心情不错嘛。”
清脆的女声突兀的响起,熟悉的让女人浑身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绵软的床垫将女人弹起,窗户上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坐着,一条腿伸长,另一条腿弯曲,女人害怕的缩在床上的角落,房间里的灯光让她终于看清了坐在窗上的那人,“权,权,权,权……权月!”
她惊叫一声,吓得从床上滚了下去,膝盖磕在地上丝毫感觉不到疼痛,连滚带爬的冲到房门口,扭动门把手,却愕然发现,打不开!
“救命啊!救命啊!”
她大声呼救,嗓子喊的冒起了烟却无一人应答,夜还是那个夜,死寂的夜。
女人知道这一定是权月搞的鬼,腿软的瘫坐在地上,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权月,我不该听短发女人的话杀了你,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你要报仇你找他们去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天边一道惊雷劈下,闪烁的电光映照着权月阴测测的笑颜,如同鬼魅在世。
女人吓得惊叫连连,后背早已抵到了门上,却仍拼命地往后不断缩着。
“谁说我要找你报仇了?”
权月从窗户上跳了下来,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一件,只不过没有了被枪子和长剑穿透的孔洞,但晃一眼看过去,又好像真的有。
“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权月说着,朝着女人的床上努努嘴,女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黑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