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意多少有些无语,就这么将钥匙放在如此显眼的地毯下真的不怕有心人找到吗?
总之权月的心思谁也猜不透,权意懒得想权月到底是怎么想的,摸到钥匙后打开大门。
一走进房间,映入眼帘的就是和权月在家里卧室的装修完全不同的装修风格。
权意怀疑这装修风格是权月为了将就黄司向才选的,非黑即白也的确像是男性喜欢的类型。
“原来权月也有为别人妥协的时候。”
权意小声嘀咕了一句,打开手机,权月明确说明了要她找的东西在左边卧室,权意也没耽搁,直接朝着卧室走去。
扭动门把手的声音响起那一刻,萧画正打算按下录音笔听一听里面的内容,忽的房门大开,萧画吓了一跳,下意识将录音笔甩了出去,尖叫了一声。
这一声也把权意吓得够呛,握着门把手的手一抖,甩开门把手,房门大开,两人四目相对,两两相望,对立懵逼。
“萧画!”
“权意!”
显然,双方都很震惊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萧画倒还好,权意是真的被吓得够呛。
这里不是权月的公寓吗,床头柜上面摆放的相框都是权月的照片,她不可能走错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权意先先发制人,走进卧室一眼看到了萧画手中的A4纸,眯了眯眼,“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权意一指,萧画连忙将A4纸藏在身后,慌张的反问,“关,关你什么事?”
“这里是我姐姐的公寓,你说关我什么事?”
萧画是怎么进来的,她手里又拿着什么事,她现在很好奇。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现在报警?”
萧画这么害怕进局子,入室行窃的罪名权意怕她担待不起。
“别拿报警那套吓唬我!”萧画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还是做贼心虚的辩驳着,“这里又不仅仅是权月的公寓。这里也是黄司向的公寓,我受人之托帮他拿点东西怎么了?”
“黄司向?”
权意眯了眯眼,“你说是黄司向找你来的?”
“是又怎样?”
像是怕权意不相信,萧画主动拿出手机放出和黄司向的聊天记录,“我不过受人之托,别把什么屎盆子都扣在我的头上。”
“你什么时候和黄司向扯上关系的?”权意也不傻,如果真是黄司向找萧画来的,那这件事只会更严重,“你该不会还记恨着我姐姐吧?”
“我不该恨吗?”萧画有些偏激,“从那天到现在她道过歉吗,她有低过头吗,她这种人该遭到报应,我实话和你说了吧,你要是想报警,随便你,我手上可捏着你姐姐的犯罪证据,有本事你就报警,我倒要看看是我受人之托帮人拿点东西的罪名更重,还是权月一个罪犯的罪名更重。”
萧画已经捡起了录音笔,得意洋洋的扬着录音笔和A4纸,终于“反客为主”了起来。
“你说我姐姐犯罪了?”
“怎么,权月什么人你不了解吗,她犯罪难道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权意:“……”
简直没办法反驳。
她的姐姐她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的,你若哪一天告诉权意权月犯了罪,讲道理权意不会有多意外。
实在是因为以权月平日的习性,她完全做的出这样的事情。
“东西给我。”
权意忽的像萧画伸出手,身上多了一股强势的气势,大胆的朝着萧画走过去,“东西给我,我就当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