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长老……”
“别拿君主人生安全这套大道理和老子说事,保护君主不在老子的考虑范围之内,你。”
权月指向禁卫军统领,正是权家人,“我只管带人走,怎么安排人保护君主是你该考虑的事情,如果连这点事你都做不好,趁早引咎辞职。”
“胡闹!”
宫肃雅拍桌站起,权月瞥了她一眼,锐利的眸子里盛着不怒自威的威慑:“我今儿就闹了,宫长老要怎么着吧?”
“你!”
“好了。”
带年及时拉住宫肃雅,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继续和权月纠缠下去。
“既然权长老心意已决,多说无益,就这样吧。”
带年首先起身,拄着拐杖微微朝着白屹行礼,“老臣坐久了有些不舒服,便先行告退了。”
“老师慢走。”
眼见着带年态度转变的突然走的也突然,宫肃雅虽然内心仍有不满但到底没有继续纠缠下去,不悦的瞪了权月一眼,也拖手告辞。
这两个老东西都同意了,国院的人还有什么意见,也纷纷咽下了内心的不满不再言语。
会议结束,白屹与权月并肩走在路上,提起了刚才的会议,“老师是故意的吧?”
权月若是想带着白屹出宫其实根本不需要专程在国会上询问这些人的意见,他想出宫没人敢拦着,即便带着白屹也是如此。
但权月却偏偏多此一举做了这件事,别人或许没有看出来,但白屹觉得自己还算了解权月。
其实仔细一想他也能明白权月要做什么,“老师其实不用这么担心我。”
权月想做的很简单,她想要白屹切身实地的体会一把无人反对的滋味。
即便那种情况针对的是权月而非白屹,她只是想要白屹记住绝对的地位能带给一个人多么大的便利。
更想让白屹意识到,凡是只顾一味退让和委曲求全并不适合他这个身份,他是国君,就该说一不二,即便他做的某一个决定是错的,别人可以提出反对的意见,但如果他一意孤行,那你也最好一句话别多说。
虽然这样的做法并不适用于现在韬光养晦的白屹,可不代表这不适用于以后的白屹。
权月坚信了白屹可以做到他想做到的事情,所以提前将他以后无法传授的经验先行保存在了白屹的脑子里,以后的白屹若是有需要用到的时候,便直接将脑子里的记忆提取出来即可。
她想的的确很长远也很周到,她担心白屹隐忍的久了,性格也在岁月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更改不过来,这对于以后成功之后的白屹来说是很致命的东西。
因为他的情况不同,不靠着铁血手腕拿不回江山,靠着铁血手腕抢回来的权利就必须要强势守护,所以,这点对白屹来说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