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不赶快给君主处理伤口,还愣着干嘛?”
宫肃雅瞪了医生一眼,不敢对着权月发脾气的她也只能对官威没自己大的医生出出气。
多年养成的气势也确实唬人的紧,医生被宫肃雅吼的抖了抖,额头瞬间冒起了汗,“是是是,下官立马开始,立马开始。”
三个大人物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医生给白屹上药的手都在颤抖,一个不小心药粉抖多了,铺在白屹手臂的口子上,疼的白屹险些直接睁开了眼。
白屹疼的心里直骂娘,寻思着怎么自己今儿就这么倒霉,连权月在自己身边都不管用了?
没人知道此刻晕着的白屹心里盘旋着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休息室里坐着的三个人一个比一个沉默,偶尔的对视之下,都能从过各自的眼里看到复杂的流光。
带年和宫肃雅自然是担心的,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可此刻心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大脑飞速转动着,思考着接下来他们该怎么走。
这时禁军统领在外轻敲了敲门,权月转头,“何事?”
“禀长老,卑职在黑衣人中找到了一些线索,但卑职愚钝,不知道线索代表了什么,想请长老移步为卑职指明方向。”
线索?
宫肃雅和带年闻言一惊,微微瞪圆了眼,带年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什么线索?”
“这个……不太好说。”禁军统领实话实说,“只能请长老亲自见过才能知晓。”
“如此,那我就走一趟吧。”权月站起身,瞧了一眼宫肃雅和带年,“那二位长老继续在这儿守着?”
“不行!”
带年想也不想焦急的拒绝,忽而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情绪有些过于激动,于是瞬间沉稳了下来,掩唇轻咳一声缓解尴尬,道:“君主一时三刻也醒不来,与其在这里等着不如去看看线索,权长老急着找幕后主使,我们也同样想揪出他们。”
“他们?”
权月眯了眯眼,“带长老认为幕后主使不止一个?”
不好,说漏嘴了。
带年蹙了蹙眉,下意识将自己和宫肃雅代入了进去,竟然一时祸从口出,带年赶忙找补道:“我的意思是揪出指使他们行刺的幕后主使人,权长老不要随意误会老夫话中想表达的意思。”
“哦?是这样吗?”
挑了挑眉,权月正经的脸上隐隐盖上了一丝戏谑的神色,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带年两秒,而后才缓慢点了点头,“那看来是我误会了,要我给带长老道歉吗?”
“道歉倒不必了。”带年能听出权月语气里的嘲笑,料想他这么多疑的人也不会相信他,但只要他没有证据,就算他猜到了是他做的也拿他没有办法。
想到这里,带年的底气瞬间足了一些,跺了跺拐杖,率先走出了休息室。
宫肃雅紧随其后,她倒没有带年那么紧张,行刺的人当中并没有宫家的人,就算真的有什么线索出现导致带年暴露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坏处,先干掉权家和先干掉带家对她来讲区别都不大,只不过是一个更难对付一个相对来说更好对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