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直泛困。
以前都是每隔几天就会去那鸿远珠宝店去逛逛,顺便再把自己设计的新款首饰图纸让打首饰的师傅们做。
这一转眼都半过多月了,刘嬷嬷都没听夫人提起说要去自家店铺看看。更别说兴致勃勃的去练功房锻炼身子去了。
刘嬷嬷注意道到夫人整日是无精打彩的,心里担忧着夫人莫不是生病了?
“夫人,您感觉哪儿不舒服吗?要不要把徐太医来看看?”刘嬷嬷见夫人早饭也没胃口,没吃几口粥,就丢下筷子去床上躺着。
“不用。”纪小锦见刘嬷嬷急火火的要去唤徐太医来给她看病,是懒懒的一口回绝道,回到寝室把外褂一脱,就往黄花梨的拔步床上一躺,睡了过去。
直到中午吃饭时,小锦望着桌子上带荤腥的菜时,一股难闻作呕的油腥味直冲鼻腔而来,忍不住“呕!”的一声。
她皱着眉头说:“快端走,今儿的菜黄嬷嬷没做好,怎么有股腥味,闻了要让人呕吐。”
刘嬷嬷这才惊觉夫人这怕是怀孕了。
她满脸喜滋滋的,快步去账房找她男人刘管家去户部衙门把老爷喊回来。
刚巧出门于见帅弟,忙叫住他,让他赶紧的去把府里的徐太医请帮夫人请脉。
徐太医是府里的府医,他原来是在七王爷府里头的。据说他医术高深,最擅长内科,对妇科也颇有造诣。
后来七王爷去了川临,他自感岁数大了,不想去那么远的川临城,就跟七王爷请辞在家是儿孙绕膝,享天伦之乐。
其实他年纪也不算大,也就五十多岁的年纪。
正巧这徐太医的宅子离江逸程的府邸不远,刚开始徐太医不想答应的,但经不住江逸程几次诚心相请,江逸程还承诺他,平常不需要他宿在府里,让他早出晚归,假使是刮风下雨就让他待在家休息,且月例分文不少,所以他才免为其难答应。
他原本以为就他一个大夫在这么大的尚书府里怎么忙得过来?
哪知道到江府几个月做得蛮开心的,江府人口简单,平常不管主子下人得病的却很少。
徐大夫正在屋子里倒弄着草药,帅弟一见他就急急地说:“徐大夫,快快随俺去!夫人生病了。”
“啊?”当他听说是江夫人身体有恙,赶紧拎起药箱三步并着两步往外走。
帅弟一见忙从他手里接过药箱,他一只手帮他拎着药箱,一只胳膊挽着他快步往宁安堂走去。
俩人很快就到了主院,一进院子帅弟将药箱递给迎出来的曹嬷嬷手里,他站在门外,以便随时听候里面的差遣。
曹嬷嬷接过药箱,先把徐太医让进了内屋的寝房里。
“夫人,徐太医来了。”曹嬷嬷轻声地对着躺在床上休息的纪小锦说道。
纪小锦一听徐太医来了,撑起身子,把枕头竖起,依在床头对着进屋的徐太医客气打声招呼:“哦,有劳徐太医了。”
沉嬷嬷站在一旁取出一方薄巾复在她手腕上,以便徐太医请脉。
“哎哎,夫人客气了,折煞老夫也!”那徐太医客气完,伸出右掌,将两指搭上纪小锦用薄巾复盖着的手脉上,微眯着眼。
“咦!”一声。
不放心地再一次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