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所以黎左堂在苏坪昌还没和白琴芳勾搭上的时候,已经对白琴芳不满,不过看在黎璇的面子上忍了下来。
这件事在当初不是秘密,黎左堂也没什么保留都很苏庭说了出来。
“当时你太小了,可能忘了。”黎左堂在苏庭的搀扶下往里走,“原本那天是她来家里带着你玩,突然浑身湿透跑回来说有只流浪犬窜出来,吓得你摔到了额头上,掉进水塘里。那天受伤回来后,你就一直发烧发了整整半个月才缓下来,再醒来之前的记忆就不记得了。”
老爷子回忆起来就气得肝疼,冷哼一声:“说什么尽全力保护你而受伤,我看她也就手上有点擦伤,大呼小叫了半天,什么玩意儿!”
听黎左堂边骂边说完这些陈年旧事,苏庭心中已经有了定数。
又在黎家待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时分,她才从黎家走出。
原本想前往苏家,开到一半的时候苏庭又改变主意。
她一直在思考这几年发生的事,快上高架的时候,开口让司机掉了个头,重新报了一个地名。
开车的司机不是九叔,但也是在苏家做了快八年的人,叫王闯。
听到这个地名,王闯的方向盘一抖,整个人在车道稍微偏离的角度。
上午时分,在家中翻阅账本的季叔就受到一条消息。
他当即脸色一沉,放下账本就走了出去。
检察院的审讯室内,白庆尧看起来瘦了一大圈,胡子邋遢眼眶青紫,整个人像一团破棉絮一样瘫坐在椅子上。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没什么想说的了。”白庆尧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戴金丝边眼镜的检察官走到他面前,丝毫不理睬他这幅阴阳怪气的样子。
把手上的材料放下,对他笑了一下,说道:“白庆尧,现在又有多了一项对你的指控。”
王闯看了眼天色,犹豫几下才提醒道:“马上要下雨了,小姐确定要去这个乡野地方吗?”
“让你开你就开,”苏庭沉声说,“不知道我这个后母在那里住得习不习惯,我当然要去好好关心一下。”
司机还想说些什么,见苏庭已经闭眼休息,就不敢再多嘴。
车辆逐渐行驶远离城区,周围景色越来越稀疏,路边变得人迹罕至。
苏庭发完手里的讯息,沉声不说话。
司机看起来有些不安,眼神一直往后视镜看。
直到经过一处路口,斜后方有一辆黑色轿车开过来,直接横堵在车辆门口前。
司机踩了一个急刹车,惶恐看了一眼周围。
四周都没有人,前面轿车上下来几个人,趁他车还没来得及上锁,一把拉来车门把他拖下去。
另一个人已经来到后座,打开了苏庭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