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庭没有转身,她抬起头,一口冷空气直接灌入肺中。
感受到了深刻的寒意。
她想起上一世,自己被白琴芳像扔垃圾一样扔在精神病院里,为了发泄心中对妈妈的嫉妒和病态怨念,白琴芳想尽了办法折磨她。
白琴芳,你就在这里慢慢受折磨吧。苏庭想,我会时不时把你最在乎的人,你亲爱的弟弟,每天都因为你受什么罪告诉你,这才是对你最大的折磨。
走出这件冰冷的破败房子,苏庭让季叔派两个信得过的人在门口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
她没立刻上车,在寒风中走了好一阵,刺骨寒风让苏庭脑子无比清醒。
整理了一下在白琴芳这里的信息,苏庭把这段信息告诉了徐景琛,随后回到家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闻到门外一阵牛奶面包的香味。
带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走出去,就看到徐景琛站在烤面包机前抱肩,眉头紧锁,时不时看一眼时。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视线向下转移,厨余垃圾桶内已经横七竖八躺着四五片烤焦的面包,黑漆漆的一看就刚惨遭毒手。
苏庭走上前,在牛奶烧开从锅边溢出来之前,及时关了关。
“忘了,这儿还有个在烧着。”徐景琛没丝毫被抓包的心虚语气,气定神闲评价一句。
仿佛那几片烤焦的面包和鸡蛋不是他干的。
布尔在一旁等着着急,摇着尾巴在两个人中间转来转去。
苏庭打开冰箱看了一眼,自己刚买的一整袋切片面包被残害得还剩最后几片。
直接把徐景琛从厨房推了出去。
“你去给他准备吃的。”苏庭指了指正在吐舌头卖乖的狗子,“我来给我们两个准备吃的。”
一顿早餐两人一狗吃得很安静,苏庭很少有跟徐景琛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她在喝牛奶的间隙抬头看了一眼。
对方脸上还有没来得及卸掉的上镜妆容,带着风尘仆仆的露水。一看就是拍了一整夜夜戏,清晨从影视城赶了回来。
苏庭昨天把从白琴芳那儿得到的消息共享给了徐景琛,毕竟这信息中还涉及人家的妈妈。
虽然听起来很荒唐,苏庭想,这大概就叫孽缘。
“七年前你有从你妈妈那儿,听到她们有什么行动吗?”苏庭拿刀叉把面包切片。
徐景琛摇了摇头,他没什么胃口,眼前餐盘里的食物基本没动。
“在你告诉我之前,我甚至不知道她们认识。”徐景琛说,“那件事看起来徐家和叶家都没人知道,不过……”
他顿时手中刀叉:“不过黄瀚跟我说过,我妈妈在七年前动过解散竹青帮的念头。以及,那时候她的账户中,有跟一家公司往来。这公司看起来是这架空公司,但是用暗网调查出来,和一个集团有关。”
“谁?”苏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