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大丫坐在那里手指搅动十分不安的样子,想到她这两年受的苦。想到她因为没有身孕被人指指点点,被张家人磋磨,还要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
舒予心疼她,她搂着大丫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说,“姐,圆房不是那么一回事,并不是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就能有孩子的。”
她轻声又简单的跟成亲两年还完全懵懂的大丫科普了一番什么叫做男女之事,鱼水之欢。
顺便将生男生女的决定权在于男方也说了。
大丫越听越震惊,她甚至都来不及细想为什么未出阁的妹妹会对这种事情这么了解,就被颠覆的三观震得浑身僵直,半晌没出声。
好一会儿,她的身子才开始轻轻的颤抖,越抖越厉害,到后面都有些坐不住要滑到地上去。
“所,所以,我,我……”
舒予牢牢的握住她的肩膀,“姐,你还是清白之身,你不是不能生孩子,是根本没机会。张树害了你两年,他一直都在骗你。”
“可,可是为什么?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大丫唇瓣哆嗦,终于克制不住哭了出来,“他图什么啊?他说他喜欢孩子的。他这两年一直都在骗我,还,还任由他爹娘哥嫂一直骂我,任由村里人在背地里对我指指点点,他从来没帮我辩解过一句。”
舒予冷笑,“要么,他不行,要么……”
想到另外一个可能,舒予脸色难看的要死。
她拍了拍大丫的背,“姐,不怕,你还有我们,我们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了。”
大丫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她,半晌后,终于崩溃,猛地抱住她痛哭出声,“阿予,这两年,我真的太苦了,我快要支撑不住了。我好几次,好几次看着那溪里的水,都想就这么跳下去算了。”
舒予收紧手,微微用力,眼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