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季白夫人过来催过好几次了,让她尽快向帮主和老夫人开口要铺子,可她始终没有开这个口。因为她知道,她若张口,她在帮主和老夫人跟前的那点儿好感就败光了。
现在她的重心就是尽快的想办法扳倒乔舒念,她在孟府的席位会更大,就能独揽大将军,这比一两间铺子对她来说重要地多。
孟扶桑蹲下了身,替孟遥临捏着腿,含羞问道:“这两日我每回去老夫人房中,总要被问孩子的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向老夫人回答,我都不敢去了,今晚……大将军要不来冷香阁吧,说起来,自从我纳进来还是这次又搬回去,大将军一次都没有去过冷香阁呢。”
乔舒念在门外听着,心里有些想笑,原来打着给她请安的旗帜,真正的目的是来叫大将军去冷香阁陪她啊。说起来这两天忙,乔舒念都没有好好和大将军好好聊聊天了。
孟遥临扶手搓搓额头,稍做思索,道:“看我是否忙完得早,若是早,我便过去。”
乔舒念的心突然不爽快了。她的理智告诉她,孟遥临也是孟扶桑的夫君,去陪陪她也是情理之中的,可她的心就是被自己说服不了,就是不爽快,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孟扶桑喜笑颜开,乔舒念满目冰霜。她的身子顿了顿,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看见乔舒念进来,孟扶桑立即从孟遥临身边挪开,躬身朝乔舒念福了一福。
“好几天都没有看见过姐姐了,今天特意过来给大将军和姐姐请安。”孟扶桑盈盈笑着,和以前那个张牙舞爪,横冲直撞的孟扶桑判若两人,这样温柔可人的女人换做谁都会喜欢的。
乔舒念虽然经常混迹人堆,对外面的事应付起来得心应手,但对内宅的勾心斗角却有些心力不足。
“扶桑妹妹辛苦,坐吧。”乔舒念不苟言笑,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
“你也坐吧,商行的事儿再忙,身体最重要,这两日就偷个懒吧。”孟遥临看着乔舒念,一脸宠溺,没有察觉她心底的不开心,还以为是这些天太累了的缘故。
“谢谢夫君关心。”乔舒念坐贴身坐在了孟遥临的身旁,顺势还牵住了他的手,略笑着道:“这两日着实太忙,冷落了夫君,今日晚上我在百川酒楼预定了一桌菜,有些事想趁此和大将军说说。”
百川酒楼定菜的事,是她刚刚想起来的,心中的醋意告诉她,不能就这般将孟遥临拱手让给乔舒念。
孟扶桑脸上的笑霎时没了,愣愣地看着孟遥临,等待着他的回答。
孟遥临轻拍了一下乔舒念的手背,笑容是那么地温柔,道:“夫人相邀,我怎么可能推脱?戌时,本将准时到!”
孟扶桑眼睛忽闪着,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办了。但她很快调整好了状态,浅笑道:“今晚吗?我哥也在百川酒楼定了酒菜,要我去呢,到时候要不两桌合成一桌,也好热闹热闹。”
“恐怕不行呢,”乔舒念当即回道:“我要和大将军说的是一些机密事,不好叫外人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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