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阮阮又羞又气。
她正正经经地同丈夫说:“你好好说话,别动不动就是我的贺三哥……成天吃醋……在家里也就算了,在外头说话也是这样!”
薄景衍将她拉到腿上坐着,他真心向太太赔不是。
“是我不好!阮阮,我吃醋乱说话。”
苏阮阮并非真生气。
她知道薄景衍就爱这个调调,她不过是满足他罢了。
薄景衍没再同她玩笑,而是和孙静安聊了很久。
许久,孙静安才说:“他一个人掀不起这样大的风浪,背后定是有人。”
薄景衍不以为意。
他说:“不管是谁,时间久了总归要露出马脚。”
孙静安看他这样,不禁嗤笑:“行了行了,有点本事在我面前得瑟!我还不知道你小子,挂上电话又要向阮阮取经。”
薄景衍笑笑,挂了电话。
他正经对太太说:“舅舅说我要向你取经,你怎么说?”
苏阮阮坐在沙发上,青丝散在身后。
她身上只穿一件月白色睡袍,看着美丽又柔软。
虽怀孕,自有另一番风韵。
苏阮阮矜持道:“我哪里有会经给你,薄总向来不是最能干的?”
薄景衍被她撩了那么一下。
他走到门口,锁上书房的门。
回来时,坐在苏阮阮身边,一手把玩她如墨青丝漫不经心地说:“那就是我给经?”
苏阮阮又羞又气。
她抽回青丝,轻睨他一眼:“说话没个正形。”
薄景衍温柔抚着她的小腹,轻声说:“快五个月了。”
苏阮阮知晓他的意思。
自怀孕以来,他们夫妻几乎没有过情事,薄景衍也是一直忍着。
现在不知怎么就来了兴致。
苏阮阮抵住他的肩,低喃:“快五个月了,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温柔些。”
薄景衍眼冒绿光。
他虽想倒也不急色,反倒是坚持着先让妻子舒服。
情热之时,苏阮阮贴在他博动的颈部,动情轻唤他的名字……
薄景衍全身血热。
他忍耐久了,不免有些贪欢。
苏阮阮累得晚餐都未吃,还是夜里稍稍吃了些东西,又累得睡着。
次日清早。
她醒来,薄景衍已经不在。
苏阮阮枕在枕上,想起昨晚情事,一阵脸红心跳。
她与薄景衍做了许久夫妻,她是深知他的,再是动情总会顾及颜面,昨晚是真的没脸没皮了……她又羞涩又是甜蜜。
……
薄景衍到了公司。
秘书给他泡了茶,打过几个电话后,苏熹进来说话。
苏熹粗声粗气地说:“羊城新开了一家厂子,招了不少工人,他们要的工钱比我们低,一下子抢走我们好几个大客户!薄总,现在已经有好几个车间停在这里了,再过些天总不是事儿。”
薄景衍掸了下烟灰。
他又吸了一口,两颊深陷,十分有男人味。
苏熹虽粗糙,但也很会欣赏美。
她心中暗暗想:薄总真好看,怪不着苏小姐那样儿的对他言听计从。
薄景衍笑笑:“昨晚你们苏小姐也跟我说了一事,我前后一联系,大概就知道是谁在背后弄鬼抢我们生意。”
苏熹立即追问。
薄景衍笑笑,却未明说,他让苏熹叫秦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