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盈灵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这没什么。
“不是你的原因你不用说这话,我答应你在前,自然要给你办好。”
知道阿灵是在开解自己,鲁王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把这份情义记在心里。
他自己上前倒了一杯南宫盈灵准备的送行酒,苦涩的说,“阿灵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让你疏远我?”
南宫盈灵被她问的一愣,这什么跟什么啊!
她皱起眉,“你说什么呢?都说了和你无关,不是疏远你,是我和皇家已经无关了,你们是君我是臣,自然该有距离才是,他是让我疏远皇子不是单单疏远你。”
鲁王诧异的看过来,“可当初不是他把你接进宫和我们一起相处的吗?”
南宫盈灵眼神忧伤,那是因为母亲太过忙碌,他又嫌弃自己碍眼,打扰到他了,所以才会把他送进宫。
母亲也顺水推舟把她放到宫里,顺便让她在宫里认识一下内宅阴死免得以后太单纯无知了。
不过她也没把这话给鲁王说,在男子眼里所有后宅都是和谐友善美满。
“鲁王殿下我再郑重的问你一遍,你对那个位置真的没有一丝想法吗?”
鲁王呆愣了会赶忙摇头,“没有,你知道我外家都是武将,我自己也善武,而且……”
“好了”,南宫盈灵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些她都知道,“我问的是你有没有想法不是你的条件,满朝的文武全才不少,整个京都又不止你外家一家。”
“没有”,鲁王斩钉截铁的说,他从没有这个想法。
能做在那个位置上的人都是踏着自家人的鲜血过去的,他承受不起,也不想承受。
南宫盈灵点点头,举起酒杯,“那就好,你以后自己小心,三思而后行,别把你脑子当摆设,祝你一路顺风。”
鲁王也举起酒,笑着说,“那祝阿灵你也永远心想事成。”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下坡。
看着一起下来的两人,舒訾迎了上去,向南宫盈灵拱拱手,“多谢南宫小姐。”
南宫盈灵随口回到,“不用谢,舒公子告诉家人了吗?”
“我留书一份说是陪鲁王殿下出去历练,其它的并未多说南宫小姐放心,我们告辞了。”
南宫盈灵刚准备回礼,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
“鲁王殿下,舒公子等等,我还有一件事请你们帮个忙。”
已经上马的鲁王听到她有事拜托又下了马。
“阿灵什么事你直说就是,什么忙不忙的,这就我们几个何须这样呢?”
南宫盈灵看着大气的鲁王眼里笑了笑,深吸一口气一把抱住他,“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能帮你的事,对不起,也许等你下次回来,我们之间永远不能和以前一样了。”
皇位之争将起,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南宫盈灵说完马上推开鲁王,收敛情绪,向身后招手,一架有些简朴的马车驶了过来。
“我想让你们帮我送两个人,到了朔洲你们就不用管她们了。”
南宫盈灵打开车帘,给里面一个好像长时间没见过阳光,脸色苍白,神情阴郁的的黑衣女子抛了块刻有盈字的令牌。
“巫月到了朔州你要是有事可以去找白银,她会斟酌帮你的,但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你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