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琛挑挑眉,将唐时的手机拿了回来,扔到前座去。
“可怜她了?”
慕诗年冷哼一声:“我可怜她,谁可怜我?”
秦之琛满意地挽起唇,在她的头上拍了两下:“说得好。”
“对了,你查出来是谁做得了吗?还是裴东煜?”
他提到这个就头疼,从外套的口袋里摸出来一张鎏金的卡片,上边只写着四个大字。
“好久不见!”
这个口吻的主人不言而喻、
慕诗年认真地看了看那张卡片,问道:“这是哪来的?”
他回答道:“从医院出来时,我们在车上发现的。”
慕诗年拿着卡片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几圈,也没看出来什么端倪。
“不用看了,这就是普通的卡片。”秦之琛将卡片从她手里抽走:“我在车上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慕诗年耸了耸肩,提出来一个和唐时在医院时说起的一模一样的问题:“她是为裴东煜做事,怎么反倒被裴东煜弄成这副模样?”
说起来,裴东煜也只不过是在她的身上纹身了而已。
纹身,这一行为本身并不意味着什么,也不应该被带有歧视的色彩。
可问题就在于,别人的纹身大多数都是纹在身体上,很少有纹身选在脸和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