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栀其实是想让她们去弄点清水来,但想到牢房里这些东西提供都不方便,得经过一系列申请,泠栀又放弃了。
泠栀拿出最后一点纱布,勉强缠了四圈,那些没被血染过的旧纱布部分也被她赌在伤口上。
[宿主,你要是疼,就和我说说话,分散下注意力。]
‘小伤而已。’
[宿主,对不起,要不是我一直催促你,让你赚积分给我升级,你也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险。]
‘行了,别再那自我感动了,我是为了那一千积分。’
37:……
‘好了,你要真心疼你家宿主,整点音乐来听听,这个可以吧?’
[可以,我可是无所不有的小曲库,我给你放首舒缓的,宿主你先睡一觉,我帮你看着这些女人。]
‘帮大忙了。’
泠栀闭眼就睡着了。
……
……
单间病房里
陆言墨一把摔了桌子上所有东西,“她竟然威胁我,她敢威胁我!”
东西摔碎的声音狠狠吓了封曼曼一嘚瑟,但她转瞬便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她输液的手颤颤巍巍伸出,“言墨……”
陆言墨赶紧过来搭住封曼曼的手,恼怒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封曼曼而好转几分。
“言墨,泠栀她是不是还在恨我,恨我抢走了你,她恨我是应该的,我太自私了,我自私地抢走了你,你别怪她,她不救我,是应该的。”
“由不得她,她没有选择的权利,我会拿到她的肾。”
封曼曼泪水溢满眼眶,艰难摇头,“我不想你因为我,再伤害别人,这也许就是命,我认命了。”
陆言墨道:“我不准你认命,一颗肾而已,她敢威胁我,我就等着她跪地求我的时候。”
陆言墨打了电话出去,“马上安排,把泠栀丢到男子监狱去,她一天不求饶,一天不放她出来。”
接电话的人有些许犹豫,“陆总,这恐怕不好办,女人进男子监狱,上头查下来,恐怕……”
“两百万,办好了,再加两百万,监狱里的男人关了这么久,他们也希望见到个女人,只要人不死了就行。”
“是。”
封曼曼暗自得意。
泠栀,这下,你是永无翻身之日了,你还拿什么和我争?
……
……
泠栀第二天一早,连早饭都没吃就被人带走了,中途丢给她一件另外款式的狱服,让她换上。
[宿主,男主派人把你提前丢到男子监狱去了。]
‘我知道,不枉我昨晚费这么大力气。’
[是的,终于不用再撕裂伤口了。]
‘还要再等等,这伤口,还要再撕裂。’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