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绣!”电光火石之间,越言辛抓住她的手腕,“有毒的。”
云绣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笑出声来:“这是覆盆子。”她将手抽回来,掌心摊着那几颗果子,在越言辛眼前晃了晃,“你仔细看看,不是蛇莓。”
云绣晓得越言辛的担心何在。大学时,有一次周末,两人兴致来了,便去昆明的西山爬一爬,山路上越言辛见了红彤彤的果子,嘴馋了摘了几颗来吃,结果上吐下泻一整天。他误食了蛇莓。
蛇莓与覆盆子极为相似,但蛇莓有微毒,生食会引起不适。
越言辛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他的目光与阳光融合在一起,最后与云绣的眸光交汇:“那么久的事情,我以为只有我记得了。”
原来还有你记得。
云绣眼眸颤了颤,她缩回手去,一口吃掉掌心的红果子,不再与越言辛说这事了。
这个越言辛,总能勾起那些似乎很久了,却又似乎就在眼前的回忆。
可如今的云绣亦不知道再次想起来,该怀有怎样的心情。
或是遗憾,或是难过,或是感叹。
或是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