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集团总裁越言辛不日或将与益文集团千金喜结连理。
偌大的新闻标题占据了网络媒体的娱乐头版,字是明晃晃的,句也是明晃晃的。
云绣从第一个字读到最后一个字,又从头再来,从头再读。
是越言辛。
越言辛与别人结婚?
云绣疑惑又无措,震惊又恐惧。
难道前几日越言辛半夜醉酒,是因为这件事?
关心则乱,越言辛是云绣心尖上的人,她见到这样的新闻,难免一时间乱了方寸,哪里还有冷静可言。
云绣盯着这则,也不知看了多久,标题够大,内容却不多。
按新闻报道来说,益文集团的千金褚文兰与越言辛青梅竹马,越家与褚家历来要好,卓越集团与益文集团都是大企业,两人联姻,门当户对,可为佳话。
云绣从未听越言辛提起过什么青梅竹马,也从未听过这位褚文兰的名字。
窗外夜色已浓,云绣起了身,披上外套往外走。
“这么晚了还出去?”杜晓雨正在客厅倒水,见云绣准备出门,不禁问道。
其实此时不过八点,然而美国的晚八点,室外已鲜少有人单独走动。这里的治安,不可与国内相提并论,更别说什么吃宵夜的夜生活了。
云绣换了鞋,交代一声:“嗯,我出去打个电话。”
身后传来杜晓雨的叮嘱:“快去快回,注意安全啊!”
电话打了几次,时间耗了近半小时,仍是对方未接。云绣只能先回了家,发一条信息给越言辛,等待回复。
越是这般,云绣心中越是不安。
她想她自心底产生了几乎歇斯底里的慌张,想哭着喊着向越言辛讨要一个说法,问他为什么要欺骗她,问他为何拈花惹草。
可那只是一瞬间的疯狂,她很快便回归正常,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越言辛不是这样的人。
从不是这样的人。
她猜想,越言辛大概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偏偏又不与她说,她担心得很。
云绣哪里知道,此时的越言辛正在与越荣生大吵特吵,他的手机孤零零地躺在床头柜上,自然没能接到云绣的电话。
越言辛一早醒来,便收到陈助理的电话,与他报告这则“婚讯”。
简直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