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说什么了？”

“我跟他们说……”

颜初语调慢吞吞的，直到看见对方黑着脸，帮她把饭盒打开放好，就连筷子都摆在她手边了，这才删除掉中间那些繁复的过程，提炼出了一句言简意赅的总结：

“我说，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全部都要。”

叶焱：“？”

这句话跟他们今天要讨论的内容有什么关系吗？

他外公他们这次把颜初找过来，难道不是为了……

等等！

自认识颜初后，叶焱眼底第一次掀起了货真价实的惊涛骇浪！

那是他在知道颜初居然能和他打成平手时都没有过的震惊！

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要当我外公，还有乾老、孟老……他们所有人的学生？”

“我觉得我可以。”

颜初眨了眨眼，注意到老爷子们都在“偷听”她和叶焱之间的对话，

她弯了下唇，对着叶焱这个科研门外汉也不用像刚才试图说服老爷子们那样讲一大堆正儿八经的道理，

她简单粗暴地直接举了个例子：

“网上很多人都知道的，我学医只用了两年。

而且是中医和西医，两种。”

叶焱：“……”

老爷子们：“……”

这还真是……一个相当有说服力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