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归暖还在宫里?”三郎很紧张,“什么事需要进宫这么久,都一天了,是不是皇上将她叩在皇宫里不让她出来,是不是为难她了!”
长天打量三郎,这语气,应该是着急了。
“有王爷在,你担心什么。”长天用剑身挡开三郎的手,“你就安安心心待在府里,该干嘛干嘛,等她回来即可。”
三郎咬着牙根,又问一遍,“皇上为何突然将她扣留在宫里。”
长天一副很理所当然的语气,“陛下心思不可猜,陛下召谁入宫、不让谁出宫,还需要理由吗?”
他在给三郎一种暗示。
只要进了宫,生杀予夺的大权都掌握在皇上手里,普通人没有跟皇上谈判的资格。
只有像他们王爷那样,身份尊贵,才能护得住想要保护的人。
三郎咬咬牙,“萧怀羽,能护得住她吧。”
长天以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三郎,居然质疑他们家王爷的能力,这个问题很多余。
“这个,你带进宫给她。”三郎将怀里的衣服重新叠好,递给长天,“天气凉了,她走得匆忙,没带衣服,这件外套给她御寒,让她注意着点,别吹风着凉了。”
长天没拒绝三郎的这点小要求。
长天回到宫里,将外套交给萧怀羽,将三郎的话转述一遍。
萧怀羽抱着云归暖的衣服,“这个点,她应该歇息了,本王明日再去见她。”
多一个去兴进阁的理由。
三郎躺在床上一晚上没睡,他担心云归暖,想不通皇上为什么会突然叫她进宫。
难不成因为他的身份被皇上知道了,所以皇上把云归暖叫进宫当人质,威胁他?
不可能,如果是这样的话,皇上下午就出手了。
而且萧怀羽需要他的身份,所以不可能让皇上捏住他身份这事做文章。
三郎辗转反侧,越想越不安,如果只是一件小事的话,皇上没必要将云归暖扣在宫里,长天也不说缘由,肯定是不能轻易透露的大事。
就连萧怀羽都住进宫里陪着云归暖,能让这家伙动身的,不会是小事。
三郎揉着头发,焦虑得不行。
天蒙蒙亮,他顶着一脸憔悴起身,随意弄了点早饭便出门去城西。
他还得看着姐姐的酒楼。
李管事见到他,愣了愣,“小公子怎么了,一夜没睡好?云小姐怎么没来。”
三郎停好马车,坐下来打了个哈欠,“她有事。”
韩子乐也来了,他同三郎打了招呼,便翻开方案和账本,便开始写写划划,间或有路过的同门同他打招呼,他也一一回应。
“对了小公子,昨天早上来了一名厨子叫刘大头,说是云小姐雇了他,是这样吗?”李管事见不到云归暖,只能找三郎求证。
三郎点头,“没错,他是主厨。”
李管事又说,“那个刘大头昨天问我,他在上一家酒楼干活的时候,有一个很得力的助手小厮,问云小姐还收不收人,如果收人的话,他想把以前的小厮一起叫过来。”
三郎歪着脑袋思索,伸手拿过韩子乐面前的方案,“我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