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我就不去,我也不稀罕。”
白蜜急了。
“书书,你现在可是景宴堂的妻子,他不带你,能带谁,会不会他带秘书……男人啊,果然,到手之后就不会珍惜。”
阮书书不屑的鄙视这白蜜。
景宴堂的秘书都是男的,难不成让景宴堂挽着男的出场。
想想就好玩。
“书书,你在想什么?”
“白蜜蜜,你想去吗?”
阮书书盯着白蜜。
“要不我让他把你带进去,或者我问问我爸。”
“不了不了,多麻烦,我自己想办法。”
“好吧。”
白蜜贪婪的盯着阮书书,阮书书对于她而言还要一个用处。
“书书,你最近画稿子了吗?”
“没有啊!没灵感,没心情。”
阮书书:淦,想要老子的稿子,不可能。
“书书,我可以看看你的画册吗?”
阮书书一脸犹豫。
“可是,我画册在我家,我现在不想回去。”
白蜜卒。
“书书,奢悦这次的征集稿,对我特别重要,要不你帮帮我,秦珥不是也有吗?”
“秦珥,她都不理我了,上次我专门去找她,她劈头盖脸就在那骂我。”
阮书书委委屈屈。
“白蜜蜜,你会不会以后也不理我了?”
白蜜一脸慈爱。
“怎么会呢!我永远都陪着你。”
“对了,白蜜蜜,我好早之前在手机上存了张稿子的照片,你要不……?”
“你发我!”
——贪心不足蛇吞象。
阮书书倒要看看这次白蜜怎么办。
那副稿子可是季老夫人的,阮书书沾了景宴堂的光,才有资格去模仿,当初也就阮书书和苏藤画出了这半分风貌。
阮书书冷笑一声。
——爬吧爬吧,摔不死你,我就跟你姓。
靠着门,胸口剧烈起伏。
手掌,若隐若现的黑线势如破竹朝中指顶端延伸。
外面,大好的天气突然阵雷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