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岚回过头,看着俩小丫头。
“你们在说什么?”
“April老师看起来真年轻。”
阮书书看了眼苏藤。
——我怎么不知道苏藤还有这么狗腿子的一面。
晏岚今天明显的状况不好。
“真抱歉,昨晚没睡好,我们留个联系方式,我们可以再找个时间。”
“没关系,老师的一两句,那可是千金难买。”
阮书书确认了,苏藤狗腿本人。
阮书书听到关门声,看着晏岚。
“晏老师,你是A城人?”
“嗯,在国外住了很多年。”
“那这次回来……?”
“解决一下陈年旧事。”
“哦~”
从前,阮书书以为景宴堂的闷罐子是随那位常年坐轮椅的人,现在才发现这是随了父母,有时候比父母都更甚。
“书书~,你先生的父母是叫什么?”
晏岚在国外多年,并没有听过他娶妻的新闻。
“我先生亲生父亲是景君临。”
晏岚已经好多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他?”
“他很早就去世了!”
虽然知道自己直白的说不仗义,但是阮书书不想瞒着些什么。
没人推波助澜,就靠这母子俩,天荒地老,谁都不会说。
“可是你不是说他父母死于空难?”
阮书书脸上三分抱歉。
“我先生是由他二叔养大的,从小到大,在我们眼里,都以为他是景家二叔的孩子,直到结婚后,我才知道的。”
“豪门嘛,有些事情并不能只看表面。”
晏岚已经听不到阮书书的后话了。
死去的人带走一切,可是带不走存在的痕迹,于是对于活着的人而言,才是最煎熬的事情。
“那他亲生母亲?”
阮书书一副思考的模样,看起来单纯无害。
黑黑:宿主,你真不是人!
“亲生母亲,我不知道吖!这事,好像是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