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像一头发情被抢了老母猪的老公猪。
这是沈涛对他儿子现在的平价。
总之就是不太好看。
“没干嘛。”沈虎不敢说,结结巴巴的撂下一句,也没在搭理沈涛,绕过去就进了屋子。
“哎?你这小子。”
沈涛也没当回事儿,进了沈思茶的小屋子。
“咋了这是?”
“又做噩梦了。”吴织兰愁啊,愁的头发都快掉没了。
“又做噩梦了?!”沈涛听到吴织兰的话,快步的走过来。
“咋回事儿这是,咋又做噩梦了,是不是没带符啊?”
“带了。”吴织兰掀开被角,把她给沈思茶绑在脖子上的绳子扯出来,露出来上面挂着的一个小三角。
寺庙里师傅给折的,为了求这个符,他跪的膝盖都快碎掉了。
“是不是没效果了啊。”沈涛看着那个符,皱眉。
“这样的话,那等我在找个空,再去求一个。”
不就是膝盖疼两天嘛,疼也就疼了,但他姑娘不能受罪。
“嗯,你多歇歇,别太累着了。”吴织兰认同,但也不想沈涛太累。
“不累,闺女好就成,我疼点算啥。”沈涛大傻子一样盯着他家闺女瞅了好半天,笑呵呵的道:“行了,我去上工了,家里就都交给你了。”
沈涛还煞有其事的拍了拍吴织兰的肩膀,大步走了出去。
沈思茶擦了擦眼角上的眼泪,伸手捏了捏沈思茶的脸,也跟着趴过去,睡了一会儿。
睡醒过后,眼刚睁开呢,就瞅见眼前那个放大了十倍的脸。
吓了她一哆嗦。
“娘,你醒了啊。”是沈思茶。
她又做噩梦了,但是她好像梦见那个坏蛋了,坏蛋告诉她不要怕,好奇怪,怎么会梦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