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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谢自打从沈家回来之后,就魂不附体的。
“怎么了?”夏祖国酒还没全醒,刚才他被邹雪硬生生的灌了一锅醒酒汤。
灌的他现在走路都能听到肚子里恍恍荡荡的水声。
过来一屁股做到沙发上,抬手想要搭在林谢的肩膀上,被眼尖的邹雪过来一巴掌拍下去了:“爪子给我放老实点。”
夏祖国抬头看着母老虎一样的邹雪,摸了摸鼻子,低头嘟囔了一句:“不碰就不碰嘛,那么凶干什么啊。”
“你们去见小野了?”抬头,问:“怎么不喊我。”
“喊你你知道?睡的跟死猪一样。”邹雪翻了个白眼,拿着茶几上的纸进了屋。
“发生啥事儿了啊。”他不就是睡了一觉,怎么丢魂的丢魂,哭死的哭死。
夏祖国想到屋子里眼泪哗啦啦往下淌的梁溪,打了个寒颤。
还是他兄弟好,都不带哭的。
就是不说话。
这点怪不好的。
屋子里:
“好了,不哭了。”邹雪坐过去,抽了几张纸,塞到梁溪手里。
“那个是乖乖。”
她能认出来,长的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有照片,比一比就能知道。
“我知道她是乖乖,可我们不得慢慢来不是。”邹雪劝道。
搁谁也不能一下子承受养了她这么久的娘不是亲娘。
更何况乖乖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
“乖乖好像上小学了。”邹雪想起来她在沈家看到乖乖的书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