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做你的好朋友。”祁时礼把林宿眠拥进怀里。
“只是做个比喻啦,这么较真干嘛。”林宿眠从他怀里退出来,“你去工作我干什么呀?”
“书架上的书你可以随便看,或者要过来和我一起看文件吗?”祁时礼坐到了座位上,刚拿出第一份文件。
林宿眠从书架上随便抽了本书。
飘逸的字体笔锋带着和他人如出一辙的凌厉,“祁时礼”三个字就写在了扉页上。
往后翻还有他的笔记。
林宿眠拿着书坐到了沙发上,手撑着头目光一会儿落在书上,一会儿落在祁时礼身上。
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细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室内,祁时礼的位置晒不到阳光,阳光带来的明亮溢满整个办公室,光影冲淡了工作状态下他浑身萦绕着的严肃和冷漠。
这是林宿眠第一次见到工作的祁时礼。
这个状态下的他才像是初遇时候的他。
当年她的目标并不是他。
她对那些个阔少们都做过功课,其中有祁时礼的部分资料不少,点开一看全是他拒绝别人的经历。
中间有一条是一个女人不自量力给他下了药想爬上他的床,然后后来再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女人的消息了。
她的目标已经揽着其他女人在寻欢作乐,在场的人只有他身边是空的,她最后仅存的自尊不允许她去和别的女人一起。
那时候,他淡漠深邃的眼睛望过来的时候,她所有不堪的心思似乎都被剖挖出来,淋淋地展现在台面上。
她差一点点就打退堂鼓了。
“好看吗?”祁时礼的声音把她从回忆拉扯回现实。
林宿眠下意识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