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阮湘进城接孩子去了。
衙门没什么消息,阮湘也不气馁,回到时家。
时老爹昨夜没睡好,一晚上辗转反侧,家里没个男人就是不行,可带着两个孩子,也不好嫁呀!时老爹急的嘴里冒出了几颗零星火泡。
两个孩子依偎在阮湘跟前,她摸摸他们的脑袋,心平气和的说着。
时家几人也是义愤填膺。
“那现在就只能等着衙门的消息了,这大过年的,净造孽!”时老爹愤恨不已。
“爹,你也别生气,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这半年也算是招人眼了,俗话说财去人安乐,也没什么毛病!”阮湘笑着宽慰着老人家。
“妹子,豁达!”时节竖起大拇指。
阮湘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想托大哥一件事。”
“妹子直说,啥托不托的!”
“这明面上,家里现在是一文没有,可前天夜里也是劳烦了邻居,我想买谢礼,大哥变帮我应了这个名吧!”
时老爹放下茶杯:“是这么个礼,这啥时候都是远亲不如近邻,大宝啊,这钱爹出了,你看行不?”
阮湘忙摇头,我有钱。
时节大气的说道:“妹子说这话,是臊我的脸呢,这一家一包白糖,三尺棉布,白糖家里有,棉布我去找朋友,也费不了几个钱,这话就不用说了,你一会只管跟着我,让我认人就行了!”
“好好好!”时老爹宽慰的笑着。
阮湘见推让不了,便弯腰给时节行礼,多谢大哥!
时节忙扶起她,咱现在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说那两家话。
就这样呀,毫无血缘的关系的兄妹俩挨家挨户的送礼。
阮湘毫不犹疑的说这是娘家大哥给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