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主动说出来,可见秦阮那晚也许是碰巧打了死者的车。
霍云艽摸着手上的佛珠,继续说:“昨晚阮阮前半夜在南城,有知名影帝肖云琛跟他经纪人作证,我接她回家后就没有再出过门,命案发生的时间,跟我家阮阮时间对不上。
至于这枚吊坠我之前有看过,的确是那丫头的东西,但这只能说是她不小心落在车上,恰巧被死者捡到而已。”
他伸手拿过证物袋,盯着里面的廉价吊坠,神色沉静。
像是想起什么愉悦的事,霍云艽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弧度,俊美至极。
霍奕容瞧三弟这闷骚神情,总觉得他在想什么带颜色的事。
他用胳膊碰了霍云艽一下,笑问:“想什么?”
“晟世学府。”
是他跟秦阮第二次相见的地方。
不等霍奕容再问,三爷把手中的证物袋装着的廉价吊坠,送到他眼前举起。
“那天我们赶去学校,她坐着凌家的车离开,包上挂着的正是这东西。”
“这你都注意到了!”霍奕容感觉不可思议。
那天两队车擦身而过,短短时间,谁会注意到秦阮包上有什么挂件。
霍云艽笑而不语,收回吊坠,指尖隔着透明袋子抚摸玉上的血迹。
这血迹让他心底有些不舒服。
陆寒思索霍云艽的话,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看向对方变得温柔的脸色,说道:“三爷,受害人死前一直紧紧握着这枚吊坠,我觉得其中肯定有什么内情。”
“你的意思是?”霍云艽眉轻轻扬起,唇角勾起。
陆寒深呼口气,大胆提议:“我想跟秦小姐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