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业海也是好运气,在云家帮忙养鸡。听说他家的鸡瘟都全好了,各个精神抖擞。”
“听王业海说那药是云酥她那个合伙人高价从国外进口的,老贵了。一般人用不起。”
一道刻薄尖锐的声音,响起:“这么好的药就给鸡用了,要是卖不出高价人家亏本了,云家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还村首富。我呸!”
说话的人,坐到凳子上,旁边都没几个人。
土黄色的爆炸卷毛,时髦的纹了眉,大饼脸,吊梢眼,塌鼻梁,皱纹爬满了眼角。
此人正是蔡花的妈妈,梁芳。
一个村里都不待见的妇人。
为什么呢!
说话贼气人,嘴贱。
梁芳在树下打着扇子,翘着二郎腿耀武扬威的说:“要说谁家有钱,我们家蔡花那可是在城里找了个家财万贯的金龟婿,身价不知道比他们云家多多少呐!”
“我们家女婿那开的都是奔驰,名牌车。我那女儿手里拿的包就是上万的。住的是大别墅,家里还有佣人伺候,啧啧。”
“你们这些穷鬼是羡慕不来的。”
有人就不乐意了:“你们家蔡花那么有钱,怎么没有接你去城里享福啊,让你一个人在村里种地。”
梁芳:“我想种地,活动活动筋骨,不行啊!”
她也想要去城里过有佣人伺候的生活,但是至今连男方的面都没有见到,更别提谈婚论嫁了,女儿说乔西那个贱人傍上的有钱人。
她还不相信,现在又买三辆小车,那就肯定没跑了。
梁芳嘲讽的对众人说:“你们不奇怪,云家为什么突然这么有钱吗?你看看之前还是小三轮,现在鸟枪换炮了。”
坐着的几个大妈提起了点兴趣:“难道你知道些小道消息。”
梁芳摇了摇手里的扇子:“肯定是有人包养了乔西。”
村民一脸鄙夷:“人家云温不知道对乔西有多好,鬼才相信乔西出轨。”
梁芳朝着地上就是一口老痰:“我呸,你看看乔西那狐媚子样,一看就是不安于室的,我今天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我女儿在一家奢侈品服装店碰到了乔西母女,本来好心想要给云酥介绍一份好工作的,但是她们不仅不领情,还出口伤人。乔西还拿出了一张高级VIP卡。”
“听店长说那可是有钱人都不一定能拥有的。”
“你们说说,那会是云温那个农民拿的到吗?这不是妥妥的被包养吗?”
村民莫不吭声。
“一张卡又决定不了什么。”
梁芳看向那个说话的人。
又放出一个大料,伸出粗短的三个手指。
“她有三张VIP卡,整整三张,”
“你们想想,他家的车子,鸡场,云酥那丫头包的一百亩地,加起来怎么滴也有个一百万出头吧!”
“云温拿的出那么多钱吗?”
梁芳看着众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内心洋洋得意,时髦的眉毛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乔西你的名声开始完了。
早看不惯你那副清高样了,你只配在淤泥里苟且偷生。
人人唾弃的小三,小四。
这群上了年龄的大爷,大妈都不会用智能手机,更不会上微博吃瓜,不然早就会发现,云酥家可不止买了四辆车,更不会认识比奔驰还贵的路虎,悍马。
.......
云酥这边在云西园里的角落开辟出了一块空地打算种植紫苑草和浣息花。
天空烈日炎炎,夏日的蝉鸣声不绝于耳,闷热的空气带着躁动的气氛
云酥脑门上顶着草帽,手里拿着锄头:“白辞你过来一下”
白辞手里拎着锄头走过来。:“怎么了。”
云酥:“放个冷气有点热。”
白辞:“.......”
我就是个莫得感情的冰棍是吗?
云酥感觉到四周气温的下降从储物戒指拿出那唯一一株浣息花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