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剑锋还没来得及想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见他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哎!”
“纪哥!”
白念忙跑过来扶住他,一边架着他往慕启的屋子里走,一边小声抱怨:
“明明酒量不好,非要逞能。”
“这下醉了吧。”
纪朝睁着朦胧醉眼:
“儿子好转,我……”
他打了个酒嗝:
“我高兴。”
白念这下不抱怨了。
以前大院儿里的孩子背地里叫儿子精神病,哑巴,她男人不知道找那些孩子的父亲打了多少次架。
后来他们一家四口搬到别墅里才好些。
不过那段经历,到底成了她男人心头的一根刺。
在马月红的帮助下,把纪朝安安稳稳的放躺在床上,任他睡去。
“小念。”
马月红也听见了纪朝的那句醉话,握着她的手安慰: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北年是个好孩子,将来一定可以长成健健康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白念的手背被她粗糙的手心磨砂着,心里涌上浓浓的心安。
堂屋里。
慕南南正在跟哥哥们分在供销社里买的东西。
四顶蓝灰色的硬质毡帽。
戴在头上保暖的很。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你们一人一顶。”
她又打开另一个背篓,拿出一个样式一样,颜色却不一样的黑色毡帽。
“小哥哥,这是你的。”
纪北年愣了一秒:
“我也有?”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