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了?”
马月红急忙问纪北年。
纪北年抿了下唇:
“睡着了。”
马月红摸着慕南南的小脸蛋儿,不大相信的重复:
“睡着了?”
纪北年眼睫动了动,低声道:
“南宝说的。”
马月红不再说话了。
她隐隐猜到。
慕南南沉睡,肯定是因为那一小瓶绿色的东西。
“好孩子。”
她在慕南南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
“辛苦你了。”
总是为了这个家付出。
……
几日后。
满是消毒水味的医院走廊。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恭敬的把一位中年妇女请进了病房里。
病房里的设施不算差。
装着温水的热水瓶,放置衣物的小柜子。
最显眼病床摆在正中间的位置,上面躺着一位面色苍白嘴唇干裂的少年。
“他怎么还没死?”
岳苹把自己头上包着的,用于遮挡面目的丝巾扯下来,满脸不爽的冲着医生低吼:
“我不是跟你交代过了,让你逮着机会把他弄死的吗?”
“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医生弓着身,惊惶道:
“夫人先不要动气。”
“我正在尝试找机会,把有毒的药物注射进他的身体。”
“可是那位曾教授每天都雷打不动的来病房照看病人,一待就是一天。”
“我之前实在是找不出机会下手。”